医官们趴得更低了,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瞧瞧,把人医成了个这,等死吧他们。
赵彻却是笑了,他习惯了面沉如水,这一笑,俊朗标致的五官都生动起来,众人才惊觉,这位年轻的帝王也不过是而立之年。
“阿辞...”他这样温柔而耐心地唤着床塌上的女子,“别闹了。”
朱砂的眸底闪过受伤,她小心翼翼地收回手,抱着膝盖,埋头轻哼,“我没闹,你不相信我,我不喜欢你了。”
“怎么回事?”赵彻凝眸望向跪在地上的一众医官,若说上一次是她捉弄,这一次又作何解释?
“回、回圣上,”依旧是领头的医官,他姓林,年少成材,不过同赵彻一般年纪。斟酌片刻,林若尽可能将医学知识说得通俗:“依臣愚见,傅大人的经脉被毒物干扰,莫说失忆,失智也是正常的。”
“何时能好?”赵彻始终望着抱膝的朱砂,语气竟有些难捉摸。
林若一时不知该回答快还是慢。正在这时,床上那人又语出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