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是超级豪华的大包厢,一共开了两个。
醉令月被翁倩起哄唱了一首,便不肯再开口了。
她唱完歌走到沙发上坐下,就听见短信声音又响了,是梦玄机的,问她什么时候结束。醉令月抬头看了眼跟朋友有说有笑的肖凌,偶尔见肖凌的目光若有似无看向自己,她犹豫了一会儿,回了短信。
——还要一会儿。
梦玄机看到短息,微微蹙起眉头,快九点了,还没有结束么?他转着钥匙圈,看了眼桌上冷却的菜,有些不开心了。以后再也不许醉令月去参加这什么狗屁聚会了。
又在包厢呆了一会儿,醉令月起身去上厕所。
包厢内,翁倩目送她离开,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又有些不安。
ktv隔音措施做的不错,她呆在厕所,倒是听不间那些人的鬼哭狼嚎。醉令月上完厕所走出来,洗了个手,又在厕所里待了会儿,这才推开包厢门走进去。
很意外的,包厢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若非那满地狼藉与啤酒罐,她真要以为刚才的热闹场景只是她的幻觉。
醉令月微微蹙起眉头,“怎么回事?”
人都去哪儿?
难道已经散场了?
醉令月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给翁倩他们打个电话,她打开包,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心里感到不安,她不认为是有人偷了她的手机,在场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家庭条件稍微差些的肖凌,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
醉令月心里不安更浓。
她想要快些离开,拎着包转身就走,大门却在这一瞬间陡然从外面被踢开。
跟着,走进来四五个年轻的男人。
这群人,醉令月都见过,他们都是跟在文韬身边的狐朋狗友。
果然,走到队伍最后面的,正是身体刚恢复的文韬。文韬将门关上,五个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醉令月,一时没有说话。
醉令月算是知道这事怎么回事了,今晚这场聚会,说不定就是给她下的个套子。而身为主办方的肖凌,估计也是知道的。想到这些种种,醉令月心里一阵凉。但很快,她便恢复了镇定。
眼前这群纨绔少爷,家里都有几个小钱,在明知道她的身份的前提下,还敢上演这一处,摆明了是打算撕破脸皮,彻底弄死她。
醉令月以为文韬是要报那一刀之仇,便尽量用冷静沉着的声音问:“你们是想干什么?文韬,你是要报仇?”
文韬切了一声,只用那火热的眼神看她。
倒是一旁的刘晨文轻轻地笑了声,然后用让人感到恶心的口气说:“不,我们韬儿钟意你很久了,我们怎么会伤害你?”刘晨文走近几步,盯着这张的确可以说是绝色倾城的脸,又说:“不过你也知道,我们韬儿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他看中的女人,我们很乐意帮他搞到手。即使…”刘晨文一根手指勾起醉令月的下巴,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即使,用点儿并不文明的手段。”
他说着,一把扯住醉令月的胳膊,将她扔向了沙发上。
醉令月脑袋砸在软软的沙发上,还是有些懵。
她明白了这些人的目的后,终于感到怕了。
刘晨文率领其他几个男人走向沙发,将醉令月围在中间,不由分说,直接脱他们自己身上的裤子。醉令月猛地跪坐起来,缩在沙发的角落。她看着刘晨文第一个将皮带解开,有了动作。
醉令月瞪大眼睛,“刘晨文,我爸爸会杀了你的!”
“呵!”刘晨文冷冷地笑,不过动作却有了一丝犹豫。他想到那个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男人,心里有些发怵,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没事,我们这么多家联合起来,我就不信他汉诺一只手能遮了整个天下!”
闻言,醉令月彻底苍白了脸。
刘晨文一伸手按住挣扎中的醉令月的脑袋,想要逼迫她,这时,站在后面始终无动于衷的文韬却说:“够了晨儿,别真把她吓坏了。”
刘晨文动作一顿,其他几个也停下了解裤子的动作。转首看着抽着烟吞云吐雾的男人,刘晨文问:“舍不得了?”
文韬笑了笑,却没说话。
刘晨文嘴皮子动了动,又深深地看了眼文韬,这才穿好裤子。
醉令月缩在沙发角落,浑身颤抖。
她看见刘晨文几人朝后退,又看着文韬走进自己,瞪大眼睛,她问:“你想怎么样?”醉令月声音充满了恐惧,她用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文韬。文韬什么都没说,醉令月看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针筒,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臂扯了过去,看着他不顾自己的反对,将那针筒里面的不知名液体打进自己的体内。
很快,她便没了意识。
梦玄机坐在屋内,眼瞅着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四十了,还没有等到醉令月的电话,终于坐不住了。
他给醉令月打了个电话,却没有人。
梦玄机蹙着眉又拨了一个,还是没有人接。
“怎么回事?”他感到不安,遂立即起身走下楼,开车去了酒店。
肖凌站在一颗树下,他望着酒店上方的ktv方向,眼里充满了愧疚。
今天这场聚会,的确是为了骗醉令月来。
早在上周,文韬就找到他,逼迫他这么干。他若不同意,那他就小命难保,他若答应,文韬便放他出国,还会支付他一百万支票,供他去治疗腿。肖凌今晚一直很纠结,尤其是听到醉令月说对不起的时候。
那一刻,他的心其实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