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性侵吗?”虽然看在孤儿院里的情分上,军医上尉没有对高级准尉明确指证士官长,想到上校的遭遇,他依然会气得浑身发抖,“糖糖都告诉鲁道夫了,他还对团座做出这种事……”
“告诉?”
“这个。”军医上尉调出新闻链接给田医生看,“鲁道夫知道团座在中南联的遭遇,还……”
田医生却是“嗤”的一下笑出声。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军医上尉一直以为田医生只是嘴坏,从没想到她会没心没肺到如此地步。
“你给poule看这篇报导?”田医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知道他不懂德语吗?”
“你开什么玩笑?”军医上尉差点跳起来。士官长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德裔啊!
“poule是个白皮黄心的‘白煮蛋’,只有一层皮是白人,说汉语,用汉字,就连思维方式都和华人一样。虽然长了一张白人的脸,德语在他看来,和鬼画符没什么区别。”
确实。十七团虽然大多是混血德裔,住的孤儿院却是华人办的,所以平日里不管是读书还是日常交际,用的都是汉语。如今住在亚裔聚集的水州,使用其他语言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可是学校里都教过,德语是必修课……”
“英语还是必修课呢,你听见过他说英语,或者读任何用英语写的东西吗?”就像在丹露剧院时,士官长看到窃听器的说明书是德语、英语对照,就直接扔了。
别说是英语书了,自从学校毕业,军医上尉就没见过士官长看除了漫画以外的“读物”——不过经田医生提醒,军医上尉才意识到,士官长就连看的漫画都是翻译成汉语的。但这并不是他对上校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的借口。
“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他c-h-a进去的时候也该……”
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越来越像关爱智障。
军医上尉说不下去了:“我又漏了什么?”
“不,没什么。”田医生拢了拢头发,移开视线。
“老田……”
“希波克拉底誓言要求我为病人保密。”
“我也是医生。”
“你?”田医生挑眉,“如果有些事,poule想让你知道,他何必把你晾在一边,特意来挂我的门诊?”
“他宁愿信任你,都不信任我吗?”军医上尉一阵心酸。
军医上尉到现在还记得,刚被母亲扔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不肯吃,不肯睡,不肯和任何人说话,整天趴在窗口,等着母亲来接他回去,一直闹到保育员都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时是大哥一样的士官长一边嘴上骂他小屁孩不懂事,一边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他,直到军医上尉接受自己已经被母亲抛弃的事实,加入孤儿院的大家庭。
“鲁道夫原本是个多好的哥哥,就像你给他起的外号,像母j-i护雏一样守护着我们这些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军医上尉抿了抿嘴唇,“团座也是孤儿,甚至比我们过得更不堪。鲁道夫对我们都是嘴硬心软,怎么对团座就……我们又不会因为接受团座,就不再认他这个哥哥。”
“母j-i?”田医生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你以为我一直叫他‘poule’,是说他像只老母j-i?”
“难道不是?”
“你该不会连垃圾学校的毕业证、医师执照都是找人造假的吧?”田医生摇头,“就算不懂法语,难道连查字典都不会吗?”
虽然被她说得有些恼,军医上尉还是乖乖地打开al上的电子辞典,输入“poule”,跳出来的第一个释义是“母j-i”,第二个是“ji女,dang妇”。
军医上尉颇没好气地关上al屏幕:“就算鲁道夫喜欢打野食,成天去酒吧玩yī_yè_qíng,然后找你做性病排查,你至于这么说他?”
田医生歪过头:“打野食?也就是说你从没见过他和人上床?”
“鲁道夫大概是真的把我们都当成弟弟,没法下手,对团座还是他第一次吃窝边草。”军医上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团座的ga-ng裂严重吗?”
田医生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像看智障,而是像看头猪:“我带走小白兔以后,你没进房间看过吗?”
“看过。”即使士官长发现有人闯进来,立刻用衣服围住下身,两人当时的姿势、满房间的气味和沙发上的j-i,ng斑也容不得人作他想。
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已经从看猪向看草履虫发展了:“就算没见过poule和人上床,你也该见过他洗澡上厕所吧?”
“见过。”所以军医上尉完全无法想象士官长怎么把那么大一个东西硬是塞进上校狭窄的直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以poule的尺寸,如果硬塞进小白兔的直肠,肯定会造成严重撕裂。你看到沙发上有j-i,ng斑,但是你看到ga-ng裂留下的血迹了吗?”
军医上尉摇了摇头。
“对了,话说伊尔泽在al里面发现了一张有趣的照片。”田医生从al里面调出军医上尉的菊花照,“真是医者父母心呢。poule要小白兔的菊花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