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角送他到了屋外,拉住了他的手臂,另外一手从她的怀中掏什么东西,“大夫,这是夫人的一点心意。”
“不必了,不必了,小的一定会守口如瓶。”李府医哪里敢收马氏的什么银子?忙推辞。
“不,你收下吧!”广角说着右手已经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非常迅速直接扎进李府医的小腹!
“你!”李府医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夫人说,让你不与外人道小姐的事情,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李府医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广角将匕首拔出,示意左右,“拖后院,埋了!”
“是。”
广角看了这院子周围,见无人注意,忙进了屋里。
马氏皱紧了眉头,看着蒙着脸的两名黑衣人,“如何?蛊毒可解?”
“不能,四小姐中蛊太深,而且,我等无能为力。”两名黑衣人皆是拱手。
“那当时苏临御到底是如何帮章淑瑜解蛊的?难道章淑瑜的身子也已经破了?应该破了。”马氏愤怒地紧握着手中的拳头,她摆手。
两名黑衣人立即离开。
“娘,唔,救我,救我……我要,我好热,好热……”章瑾秀在床榻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不断地扯着自己的衣裳,又或者是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搅。
眼睛里都是欲情,脸上、全身也变得红通通……
“广角。”马氏蹙紧柳眉,看到章瑾秀这样,她现如今为了救章瑾秀,也不得不牺牲了。
广角上前,凑耳到马氏的嘴旁。
一夜之间,变数多多。
鄂国公没有到马氏的院子看章瑾秀,他不问就已经知道,章瑾秀这一生是毁了,他鄂国公府想攀上摄政王府这高枝,只能靠章淑瑜。
马氏恨章淑瑜恨不得将她从淑院中揪出来大卸八块,但,她又不得不隐忍,她知道,鄂国公现如今可是往章淑瑜那边站了。
她很想说章瑾秀是被章淑瑜陷害才丢了身子坏了闺誉,但,她知道,说了又如何?岂不是给鄂国公添堵吗?毕竟木已成舟!
翌日清晨,章淑瑜醒来的时候,春桃和春杏告诉她,章瑾秀昨天夜里出事了,府上都传她夜里和几个家丁私相授受,而且似是已经失身。
“传,让多嘴的往龙城周围传。”章淑瑜坐在梳妆镜前,用木梳慢慢地梳自己的头发。
“是。”春桃忙点头去办。
春桃刚走,章淑瑜的手却一顿,如果马氏足够聪明,还是可能给章瑾秀扳回一点点尊严。
“春杏,去看看夫人那边。”章淑瑜说道,她放下木梳,“我去爹那边看看。”
春杏忙下去打探。
“姐,姐!”章淑瑜还在屋里换衣,章源就在外面大喊,“姐!”
“嚷什么?”章淑瑜推开门,走了出来。
章源往她一礼,“姐,你猜猜昨天发生什么事儿?”
章淑瑜轻哼,倒是问,“你功课做得如何?练剑练得如何?”
“放心姐,好得很。你要考我功课?”章源问道,看着章淑瑜往外走,不禁赶紧跟上。
“不考。一切靠你自己自觉,我不会多管你的。我现在去见爹爹,安慰安慰他。一个女儿不中用,不代表所有女儿都不中用。”章淑瑜语气清淡,扫了章源一眼。
章源眸色一亮,“那我也去!”
章淑瑜和章源两人到了鄂国公的院子里,听下人说鄂国公正在书房里,但,什么人都不见。
“三弟,你立即返回到我院里,将我膳房里炖着的鸡汤端过来,限你一盏茶之内办好。”章淑瑜侧身道。
章源怔愣了下,为何之前来鄂国公这里的时候不一起端鸡汤,而到了现在才去端?
“炖鸡汤是需要看火候、时辰的把握,要恰到好处,才可以有美味的鸡汤喝。而限你一盏茶时间之内办好,是考验你的脚力武功。”章淑瑜白了他一眼,这章源真还没体会她的良苦用心。
“我明白了!我即刻就去!”章源立即飞快往淑院那跑去。
章淑瑜看着这庭院,一些树叶凋落掉在地上,而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打扫,又或者是已经打扫了没有注意。
她拿起笤帚扫了扫地上的一些灰尘和树叶。
在书房里的鄂国公听闻章淑瑜在他院子里扫地的时候,他惊了惊,这闺女真没得说,孝顺!知道他糟心,而没有特意打扰烦他,而是默默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鄂国公叹了一口气,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外面。
“瑜儿。”他朝着章淑瑜的背影喊了一声。
章淑瑜停下,转身看他,淡淡笑了笑,“瑜儿是打扰爹爹做事了吗?”
“不曾。”鄂国公朝着她摆摆手,“来,过来与爹说说话。”
章淑瑜放下笤帚,轻移莲步上前,“爹爹。”
“唉!”鄂国公叹了一口气,进了屋里,章淑瑜也跟着进去。
章源火急火燎地端着鸡汤来了,“姐,我来了!”
“端进来给爹喝。”章淑瑜看了章源一眼,但,随即她看到春杏在院子外,颇有几分紧张神色。
章淑瑜低声在章源耳边道,“你先将鸡汤端进去给爹爹喝,我即刻就来。”
“是。”章源照做。
章淑瑜到了院外,春杏忙上前凑到章淑瑜的耳边低声说,“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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