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和琴城气候差不太远,估计也不需要特别准备什么。她只是有些克制不住,想要买些什么,以此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充实起来,好像没那么无所事事。
又是两天,文韵联系她,邀她去酒吧。
大学毕业后文韵就成了一位规规矩矩的上班白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比乐止苦还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们俩大学时相识,这么几年,活得越发像对方手中那面补妆的镜子。
酒吧没有营业,但因为他们是熟客也是朋友,酒吧老板大开方便之门,让俩人占山为王。
乐止苦几乎踩断了架子鼓的踏板,敲碎了铜钹,铿锵有力的金属乐声响彻空荡荡的酒吧大厅,锥子般钻入人的耳朵,只有两个人,也营造出了一个热火朝天的世界。
文韵会配合,唱跳都拿得出手,她舞蹈是在工作后学的,腰软得却像有十年的功力。
啤酒淋了乐止苦一头一脸,咸苦的味道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酒水。
文韵扑在钹架旁问她:“宝贝儿你走了。”
她有了醉意,挑染的奶奶灰长发像尾小蛇,滑不溜秋地钻出来。
她不是在问她,只是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