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立刻有人提出异议:“可在栖凤,还没有男子领兵的先例。”
凤绫音道:“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遇到某些时候,总是要学会变通的。”
“可是如今也没真到了非常时刻,北齐这种小打小闹,我们栖凤又不是第一次经历,何必为此特意封个男人为将?”
楚尚书道:“王大人此言差矣,未雨也得先绸缪,我朝如今长期无将,也不是个事。”
那王大人又道:“可我们还有陈尚书啊,楚尚书这话是将陈尚书置于何地?”
陈尚书连忙走出来道:“微臣当年在战场上落了旧伤,右臂已无力挥刀,已不适合带兵领将。”
另一个旧臣走出来道:“论行军打仗的经验,我朝还数陈尚书最为丰富。陈尚书的右臂虽然有伤,但是领兵布阵还是没有问题的。而那陆承宣虽是将门出身,但是从未上过战场,毫无经验。况且他身为一个男人,只怕平白得了将军的身份,也难以服众。”
“就是,就算陈尚书与陆大将军私交甚好,也不能轻易为一个男人说情吧。封男人为将,实在容易祸乱朝纲。”
陈尚书连忙道:“可是……”
凤绫音笑道:“行了,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