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栋点了根烟,憋闷着不再说话。
“他家做煤矿生意的。”朱盏对秦丽珍道:“特别有钱。”
秦丽珍眼角浮了笑意:“是么!”
朱国栋闷声说:“有钱没钱是其次,品行好最重要。”
秦丽珍瞪了他一眼:“噢,你品行好,我们现在还窝在这么个五十来平米的破房子里。”
这回朱国栋是的的确确没话说了,他阴沉着脸起身回了房间。
秦丽珍还拉着朱盏问东问西,然而朱盏却没有说下去的yù_wàng了,她知道,自己刚刚不成熟的举动,伤了爸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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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朱盏躺在床边发呆,沈昂的电话打进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嗯?”
“我真不知道我爸会过来,如果知道,我肯定提前告诉你。”
“噢,没什么。”朱盏闷闷地说。
“你生气了。”
“没有。”
“唉。”沈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周末,来我家吗?”
“不来的话,你爸爸会生气吗?”
“不会的,你别管他,他就是瞎凑热闹。”沈昂安慰她:“主要看你。”
“沈昂,我爸可能不同意我们。”
“啊!”沈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