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完殡,她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才有力气爬起来数礼钱。冉靖把她放在腿上,两人在沙发上核对了大半天,发现多出了两万块钱。
冉靖喝口水,说:“我不知道,问问宋阿姨?礼金是她看着收的。”
陶筠摇摇头:“不用了,我知道是谁。”
那两万块钱是装在信封里的,信封是名品酒店定制的,印着名品的地址和logo.名品酒店是陈家的产业,这钱,是曹文华给的。
丧礼上曹文华没露面,陶筠不觉稀奇,她要是来那才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猜我收不收?”陶筠抛了抛信封,分量不轻。
冉靖老老实实回答:“猜不出来。”就是因为对陶筠足够了解,才知她有可能做出任何一种决定。
“谁跟钱有仇?收!尤其她的钱,最该收!”
奶奶说过,曹文华的娘家兄弟,也就是陶筠名义上的亲舅舅,早年问陶筠父亲借过一笔钱做生意,二十多年过去了,那钱到现在都没要回来。
“爸爸过世后,有段时间家里钱全压在货上,实在周转不开了。奶奶领着我去要账,你猜怎么着,人家拿着棍子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