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叔道别,说:“叔叔、阿姨,今天辛苦你们了,下次约你们一起吃早茶吧,这家的早茶也做得非常正宗。”
袁叔叔便说:“嗯。”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的那些朋友……”
终究没有将教育的话说出口,袁叔叔也是量力而行的人,知道这些二世祖绝对不是他说一两句教育的话就会改好的,只接着道:“那今天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
柳妈妈还是担心柳箬,说:“开车小心点,赶紧跟上来。”
柳箬道:“没事,你们上车吧,我也上车了。”
柳妈妈和袁叔叔上了车,柳箬也去上自己的车,楚未跟着过去,站在车门边说:“再见。”
柳箬对他挥了一下手,道:“拜拜,你们安分守己一点吧,别总捣鼓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出来,现在是法治社会了。”
楚未苦笑道:“青天可鉴,我没有。”
柳箬哼了一声,将车门关上了,就发动了车开走了。
袁叔叔很谨慎,怕这群没个好的富家子会再欺负柳箬,所以等柳箬开车离开了,他才开车离开。
他们一走,楚未就去教训魏涟道:“出去上个卫生间,就搞这么多事出来。”
魏涟则毫不以为意地笑嘻嘻地说:“三哥,你也不要这样说我,连你都能看上柳箬,何况是我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楚未道:“以后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魏涟说:“知道知道,你看上她了嘛。”
楚未瞪了没正形的他一眼。
魏涟又说:“那个胖子,我当时是施展不开,不然得把他揍得被抬进医院来,让他受些痛,医药费我赔他就是了。刚才医生开的单子,怎么没让他去查个前列腺炎,艾滋梅毒的,说不定就有了,看他赖到我身上来。”
楚未不再理他,上自己的车去了,龚云则说魏涟:“你少说两句会死吗?”
魏涟撇了撇嘴,也上自己的车了。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柳箬没把这晚的狗血事情往心上放,车开在路上,她甚至连表情都冷下来了。
她对自己说过,不会再爱楚未了,但人的感情,是很难控制的。
别人说,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智商为负,别的什么都无法想,脑子一团浆糊,一门心思只想着对方,完全看不到对方的缺点,只注意到他吸引自己的地方。
但柳箬发现自己显然没有进入这种境界,她可以很冷静地看到楚未的优点和缺点,一如高中时候就是这样,也能明白楚未就是那种很喜欢在女人身上找新鲜感的人,但是,即使明白楚未的这些缺点,柳箬发现自己看到他,依然会被他吸引,无论她表面表现得多么镇定冷静理智,心里都有一个地方是柔软的,似乎在随时等着他要将他拉入其中包围住。
好在虽然如此,柳箬知道自己的理智可以控制自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再说,她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忙,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把心思放在楚未的身上。
柳箬又想到魏涟,他姓魏,和当年的魏瞻平同姓,不仅同姓,而且还长得有些相像,柳箬不觉得这是偶然。
柳箬开车比袁一原快,她先回到家,之后柳妈妈才进屋来,看到柳箬的穿着,她就惊道:“箬箬,你忘了把衣服还给楚未了。”
柳箬回到家就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随即便去了厨房烧水泡茶,浑然忘了自己在旗袍外面穿着一件夹克。
这件夹克对楚未来说是较短款的设计,穿在柳箬的身上就是一件恰到好处的宽松的外套,穿着温暖舒适,于是柳箬就忘了自己穿着楚未的外套,一直回到家,都没有想起这件事,直到柳妈妈提醒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得道:“忘了脱下来还给他了,下次给他就好了。”
袁叔叔停好车也上楼回家了,柳妈妈要和柳箬说私房话,就对柳箬说:“来卧室,我有话问你。”
柳箬应了,电水壶中的水也烧开了,她泡了两杯蜂蜜柚子茶,端着去了柳妈妈和袁叔叔的卧室。
这间房不小,除了衣柜床铺之外,还有一个梳妆台和一张沙发,附带着一间卫生间。
柳箬将茶水放好,看柳妈妈是要长谈的意思,便先说:“妈妈,我先把妆卸了再说,太难受了。”
柳妈妈只得带着女儿去卫生间里卸妆,她一边为柳箬抹卸妆油,一边说:“你和楚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是在谈恋爱吗?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要是和我说了,我怎么会带你去相亲。”
柳箬很是惬意地坐在马桶盖子上,由着妈妈为她卸妆,说道:“没有谈恋爱啊,只是他最近太闲了,总去找我而已。”
柳妈妈便严厉地说:“既然没有谈恋爱,你为什么要允许他拉你的手,还让他亲你呢。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都不知道庄重些吗?”
柳妈妈这话说得相当重了,简直在说女儿不检点,柳箬却没有太在意,几乎能够被妈妈按摩地睡着,嘀咕道:“他要拉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大庭广众下给他一巴掌吧……”她的确打过楚未的,但是是在楚未家里,没有其他人在,在大庭广众下,她其实干不出那么泼辣的事。
顿了一下,她又说:“我现在也烦得很。”
柳妈妈说:“我看你对他是有些意思的吧,不然你让他拉你亲你呀。”
说起这件事,柳箬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