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沉默片刻,她便敛神一番,淡道:“东临公子究竟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这话一落,东临苍并无耽搁,继续问,“当时,瑶儿接了锦盒,并离开小院,只是还未走远,便闻了那老妇殡天的消息?”
凤瑶抬眸扫东临苍一点,点头道:“东临公子如何知晓得这般清楚?莫不是,当初大楚的楚京,竟还有东临公子的眼线?”
东临苍叹息一声,“在下知晓得这般清楚,是因,在下当初便在那小院一旁,看得正着。且那院内的老妇,乃颜墨白的奶娘,平生最是衷心颜墨白娘亲,后被颜墨白暗中差人接至小院休养。这普天之下,颜墨白自觉孤身一人,甚至明知还有亲眷在世,也因太过生疏,是以毫无感情,若非在下往些年有意与他套近乎,又何来能与其交好之势。是以啊,那奶娘在颜墨白心里,自然是极为重要,或许,已然被颜墨白当做了世上唯一亲人,她在颜墨白心里的地位,自也是比过了在下的娘亲在颜墨白心中的地位,自打那时,在下知颜墨白有意让你见其奶娘,甚至通过他奶娘将他娘亲早年生他后便为他准备的大婚首饰,在下便确定,奶娘过世,这普天之下,便也只有瑶儿你,能全然降得住他那匹野马,能全然,影响他那些心狠手辣的决定。”
听到这里,凤瑶终是明白过来了。
“东临公子委婉的说这么多,是要让本宫留在国都,从而,规劝颜墨白莫要太过心狠手辣?甚至,东临公子也是想让本宫去劝说颜墨白,让他善待你国都百姓,莫要滥杀无辜?你这是想利用颜墨白对本宫的在乎,威胁颜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