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我不喜欢萌萌的颜色。”
托尼心碎成渣渣:“斯科特说凯西喜欢粉红色啊。”
“凯西才六岁,我已经快成年了。”纽贝拉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一条花哨的裙子,“希腊人崇尚简约的设计,这些花边和蕾丝是怎么回事?”
设计师很无辜:“这是斯塔克先生坚持要我加上的。”
“爸爸,你的眼光到底怎么了?”纽贝拉又捡起一条金光灿烂的鱼尾裙,“你想要我y美人鱼吗?”
“这是《绯闻女孩》里的设计。”托尼嘟嘟囔囔,“代沟,这就是代沟,佩珀从来不嫌弃我的审美。”
“《绯闻女孩》是几百年前的老剧了。”纽贝拉郁闷地说,“帕蒂,帮我找一条设计简单、颜色明快的裙子,谢谢。”
“好的。”
设计师让助理把其他衣服拿进来,巨大的移动衣架挂着至少几十条长短不一的裙子,挤在一起仿佛彩色马赛克,看得人眼花缭乱。纽贝拉讨厌杂乱的颜色,在奥林匹斯生活时,她的衣服大多是典雅的纯色。
她随手指了条明红色的裙子,所有的晚礼服里就它最顺眼:“这条吧,长短刚好!”
“你是我亲生的吗?”托尼夸张地叫起来,“那么多好看的小裙子摆在你面前,好歹试试其他的呀!”
纽贝拉头都大了:“嗷哟爸爸,我没那个耐心!再说当天的主角也不是我啊,您才是风情万种的主角。”亚兹拉尔之剑还在外面大杀特杀呢,她哪有心情花几个小时试衣服?
托尼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但是.....”
“我还有事,先回斯塔克大厦了。”纽贝拉赶忙打断他,一旦托尼抢到了话头,不唠叨十几分钟是不会停的。
她拿好手包,从马克十八号端着的果盘里顺了串葡萄,大步往门外走:“帕蒂,帮我爸再看看他的礼物,谢谢!”
“你早点回来!”托尼在背后喊道,“还说我搏命工作呢,咱俩到底谁是工作狂?”
“知道了!”纽贝拉嘬着手指,腾出另一只手去接彼得的电话,“我正往大厦赶呢,怎么样了?”
“这招行不通,范围覆盖面实在太大了,北美和欧洲都有符合神剑作风的案子。”托尼疲倦地说,“而且太零散了,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没关系,等路西法拿来英国魔法部的详细调查报告,应该能排除掉一些干扰。”纽贝拉给他鼓劲,同时也给自己鼓劲,“黛西还在吗?”
“在,但她去四十九楼了。”彼得说,“可能去慰问神盾局科技部的同事了吧。”
“珍玛呢?她的血还有问题吗?”纽贝拉总是不放心,看来她也有做絮叨大王的潜质。
“看起来一切正常。”彼得耐心地回答道,“她急着想看魔法部发来的邮件,史蒂夫亲自把她押回了休息室。”
“史蒂夫居然没去跳哈娑舞①?这不科学!”纽贝拉走到监控盲区,不想摄像头拍到她起飞的姿势,“还是说他接受了巴基的提议,也要学爵士鼓了?”
“千万别在巴基面前管架子鼓叫爵士鼓。”彼得叮嘱她,“尽管爵士鼓才是正式名称,但是….巴基嫌‘爵士’这个词听起来娘们兮兮的,真不懂他们老年人的逻辑。”
“......爵士鼓好委屈的。好吧,我得挂了,十秒后见。”
“十秒后见。”
*
晚上十点十五分,科尔森签完所有的文件,起身想去茶水间倒杯咖啡提神。
他必须连夜把第二次咨询纲要修改出来,这样才能保证明天的咨询顺利完成。等咨询记录通过审核后,他还要提交训练计划、心理辅导计划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计划的书面报告。
文书工作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科尔森把马克杯放在咖啡机的托盘上,按下开关,心里默默吐槽。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手机欢快地唱起来,圣诞节都结束大半年了,科尔森依然没换铃声,今年真的事太多。他手忙脚乱地翻口袋找手机,差点碰翻刚冲好的咖啡,梅琳达.梅曾不止一次吐槽他的笨手笨脚。
“黛西!”最终,科尔森在衣兜里找到了手机,他略狼狈地用餐纸擦擦额头冒出的汗,端着咖啡往办公室走,“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有了新发现。”黛西声音里透着兴奋,“猜猜我在珍玛临时居住的三号实验室里发现了什么?”
“哦,请不要让我猜黑客的谜语好吗?”科尔森恳求道,“虽然我是神盾学院通讯部的优秀学员,但我和时代已经脱节很久了!”
“好吧好吧!”黛西妥协了,“我找到好几颗‘小螺帽②’,不是普通的那种螺帽,你明白吗?不是你去宜家购物时,和家具部件配套的、起到固定作用的螺帽,它是另外一种螺帽。”
“……..”科尔森无语凝噎,“我刚批完几十份报告,大脑反应不过来,请你说人话。”
“你没想起来吗?”黛西急切地说,“我说的是菲兹发明的那种螺帽呀!”
科尔森关好办公室的门,启动请勿打扰模式,确保其他高级特工不会破门而入:“菲兹发明过几百种螺帽,我怎么记得清?”
“我真是服你了。”黛西无奈道,“这是一种集窃听、监视、入侵系统等功能为一体的螺帽,便于伪装,但造价高昂。财大气粗的科技部只造了五十枚,征用申请特别难批,必须有两个八级以上的特工为你担保…..”
“你在斯塔克大厦找到了几枚?”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