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我问,舒丽雅更来气了,“江队,不说这些丧气话,事儿都过去了,我不想提,说起来就气人!”
“别!”
我立即道,“丽姐,你必须告诉我!要是别人就算了,如果真是利处为难你,那我今儿个把话撂这儿,绝壁给你出气、出头!”
“算了,小江,我…老王出事以后,我看什么的心思都变淡了,真的,你就算替我出头也不能改变任何结果,何必得罪人呢!”
见丽姐不上道,我有些烦躁。
特么的,我总不能说今天就是准备找丫利处麻烦,哥们这正犹豫呢,就拿这件事作为去或者不去的理由,就等你一句话了。
我知道如果这么说了,舒丽雅死活不会和我讲真话的。
缓了缓口吻,我说,“丽姐,我听人说好像是利处暗中搞鬼,你也知道我和丫不对付,我就是想落实一下,再次看清这货是什么玩意!姐,咱俩今天就是唠唠嗑,我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我对付利处并非因为你家王哥这件事,哥们和他是旧仇,总归要找时间好好清算一下的。”
软磨硬泡,丽姐最后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可能是感动吧,说,“小江,那姐就和你说了…就是利处!哼,当时我特意买了好烟好酒去他家里,本来说的好好的,当着我的面保证说只要核实我提供的材料全部真实可靠,很快就会审核通过,就是走走手续,做做样子罢了。可结果呢,左等不出,右等也不出,最后我去局里打听,你猜怎么着,简直晴天霹雳啊!”
“怎么了?”我问,没想到利处如何出的幺蛾子。
“他,他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还把我的烟酒送到廉政建设办公室,说我行贿受贿走后门…江队,我,我为此不但被我家老王骂,说我就会坏事,还被陈监、岚监、冯监几个监狱长轮着训斥,我都没脸见人了,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才上班!”
卧槽!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其实送烟酒这种东西真不算什么,当然,有目的的行为并不可取,要是我提前知道舒丽雅有这种急病乱投医昏了头的想法,肯定会劝阻她的。
然而,丽姐的情况属于情有可原,她也没让利处违反规定,只是希望能尽快审核自己的材料,别耽误自家老公的组织审查。
所以,于情于理,舒丽雅的行为真不算什么大过错。
而丫利处就太特么不是玩意了,你要是不想帮忙公事公办,那就直接将舒丽雅拒之门外好了,或者,不要接受人家的东西。
最后可倒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一转脸就到组织那里卖乖,表现得自己多么廉洁似的!骂了隔壁的,你利处怎么样整个t市监狱管理局甚至包括下属监狱、管教所谁不知道啊,吃黑钱吃大发了,要真想查,判你丫十年有期徒刑都是轻的!
我知道这时候绝不能火上浇油,得知我想要的结果就可以了,犯不着让丽姐为我担心。
于是道,“丽姐,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唉,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一切向前看,生活总归会有起色的,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风光,也不会一生倒霉!好了我心里有数了,你自己保重,我先挂了!”
发生在舒丽雅身上的事让我原本仅存的一丝犹豫荡然无存。
利处这种货色,老子特么就是要见一次收拾一次,他躲着我江枫,我特么还非得找上门跟丫起腻过不去了!
坐在沙发上,我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是给沙山女监的同事,或者我在t市监狱管理局的熟人。
甚至我还给和我化干戈为玉帛,起码表面上保持不错关系的铁处去了电话。
目的只有一个,了解利处最近的处境,尽量多掌握一些关于他的黑材料!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姚静打来的。
接通,丫头立即问我,“江队,你这几天忙啥呢,怎么不见人了?”
“叫我什么?”
“枫…枫哥,嘻嘻!”
“呵呵,这还差不多!”我笑了,问姚静,“姚静,你和上官晓倩这几天去哪儿玩了?开心不开心啊,我可跟你说,西京城里以及周边地区,名胜古迹以及风景如画的山川河流数不胜数,你踏踏实实玩,没有个把月你都转不过来山溪这块风水宝地!”
“嘻嘻,你不管我们,你忙,我俩当然自己玩啦!昨天才从壶口瀑布回来,累死了都要。”
“哦,去看瀑布啦?哈,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山溪人,没爬过华山,没去过壶口,还不如你呢…”
随便聊了几句,姚静说想见我,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吃午饭。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心中一动,我完全可以带着姚静去找利处啊!
她的身份利处可能知道,但对方不见得认识姚静。
也就是说,在沙山女监服刑的时候,利处应该听说过京城姚家有个闺女在沙山,但是谁他可不一定有印象!
更别说现在脱掉囚服,姚静已经和以前的样子完全不同,我相信利处就算看过姚静的照片也不见得能够立即认出来。
说不得,跟们今天就要借着姚家的势力来一次扮猪吃老虎了!
于是,我当即说,“没问题的,中午想吃啥,哥请你钟楼饭店的全蝎席或者清真饺子宴,你说了算。”
姚静刚说了一句她没所谓,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便道,“姚静,中午吃饭还早着呢,你愿不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干嘛啊?”
“去西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