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有的地方似乎也有,软乎乎的。
池屿的脸颊臊起来。
顾薏双脚落地后,他飞快松手,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的。
两个人一时间都有些无所适从。
顾薏:“刚才……你有没有听见嘶啦的一声?”
“有吗?”
顾薏低头检查自己的外套,猛然睁大眼:
“天,我校服破了!”
长长一条口子,像个丑陋的伤疤,横在顾薏后肩。
池屿也有些懵。
懵完又自责。
因为担心时间来不及,他才出狠招把她拽下来,只想着自己接稳了就成,没顾及其他。
结果把人家的衣服划破了……
幸好是冬天,要是夏季校服,他可能当场自杀。
“怎么办……”顾薏皱着小脸,“回宿舍换来不及了……”
难道她要带着这个大口子去上课?
呜呜呜,太丢人了。
“对不起。”
顾薏并不怪池屿,只佯怒斜了他一眼。
池屿道完歉,利落地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递给她:
“你先披我的吧。”
他里头是一件灰色粗线毛衣,版型简约,穿在他身上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