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大概也晓得珍珠的价格,光这套珍珠头面算下来也要七八十两了,再加上金银头面,一对前朝花瓶,几块锦缎,也差不多有两、三百两了。
“这样算下来也差不多了,干爹到底不是旁的人家,桂芝姐平素有极疼爱你,这些添过去给她压箱底儿,干爹干娘面上有光。”他犹豫了一下道:“咱干爹是当朝有名的大儒,为了避祸才屈居于乡下,这添妆的讲究自然不能与普通人家比。”
木柔桑恍然大悟,她也是看木槿之指名要那对花瓶添妆,这才多打了几套头面,原来这里还有这一处。
“我说哥哥怎不说我添妆花得太多,原来干爹是大儒啊,哥哥能拜在干爹门下,爹娘定能含笑九泉了。”
木槿之微哂:“那是定然,待我金榜题名,回乡祭祖时,那才风光着呢!”
木柔桑打趣他:“哥哥真不知羞,待你考中时再说这大话吧!”
木槿之笑道:“妹妹你可是忘了去年之事,哥哥只需中了举子,后面的路便要轻松许多了。”
他现下越与那些仕途之人打交道,越发感激杨子轩拉了他一把,亏得当初他敢冒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