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这般强势又霸道的男子在寻常人家是很难被人接纳的吧,想起傍晚时候孙畅的话。孙畅那人虽然荒 淫无度,有件事却是说对了,哪个女子不喜欢万事掌控在手的感觉呢?
正当宇文涟胡思乱想的时候宇文思源已经洗完了,她每日都会沐浴,时间自然不会太长,只要将身上的汗渍洗掉就好。
宇文思源着了白色的单衣用巾布擦着湿发向床榻走去。
“父君怎么还没睡?”见他看向她,宇文思源问道。
“方才都叫你瞧去了,我不看回来岂不是亏了?”宇文涟微微笑道,似乎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父君!”宇文思源无奈的喊了声,对于他的戏弄她总是那他没有办法,明明他自己耳根赤红也在害羞,却总能似模似样的捉弄她。她的双颊泛起淡淡粉嫩的颜色,不知是为了她看了他,还是他看了她。
宇文涟接过她手中的巾布为她将头发上残余的水渍擦干,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尖,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一颤,低低地笑了出声。
“皇儿,这样湿着头发入睡总是不好,不如……”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含住了她的唇瓣,用手托住她的头将彼此更加靠近。
宇文思源顺从的张开嘴唇,拥抱住他的身体,任由他在她嘴中嬉戏,习惯性地让他主导他们之间的情事。
只是宇文涟却勾着她的腰,让她压在了他的身体上面。
身体下面温热的触感不禁让宇文思源张开双眼,疑惑地看向他。
“皇儿,今日由你来可好?”宇文涟温柔的看着身上的人儿,她的唇因为方才的吻更加红润,眼中波光点点,已然动情。
或许一开始,他会因为她的话语在乎这种问题,可是到了现在,他只想给她快乐而已,更多的快乐,好让她离不开他。
宇文思源狐疑地看了身下的人一眼,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刚想问他的手却放在了她敏感的位置上按压,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啊……父君……你说……要由我来的,怎么……还……”
听她这样说,宇文涟放开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垂在身侧,双眼含媚,“这样,如何?”
宇文思源挥散因为他放开手而有些失落的情绪,忽略他微微张开,带着邀请的薄唇,吻住了他敏感的脖颈,拉开他的里衣,并一路向下,直到含住了胸前的朱果。想想,她真的好久不曾这样主动过了。果然在下面的次数多了是会有惯性的。
“唔……”胸前的东西被她含住在口中舔弄,似乎他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哪里,她舌尖每个细小的动作都能被他感知,带来阵阵颤栗。
宇文思源褪去他着在上身的衣裳,洁白的衣物便坠落在床榻的一角,他保养得宜有如凝脂般的肌肤就展现在她的眼前,不似她身上有他留下的诸多印记,他的身体如没有一丝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平常不觉得,如今却想让这肌肤印上如她身上一样的痕迹。
宇文思源这样想着,来到了他白皙而结实的胸膛狠狠的吸吮啃咬了起来,入口是温软的触感,还带着沐浴后淡淡芝草的香气,沁人心脾。
宇文涟倒吸了口气,熟悉的燥热开始在下 身凝聚,却顺从的躺在床上由她在他身上肆意抚弄,chū_yè时那不知所措又有些期待的感觉开始在心中复苏,那时他更多的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无措,虽然也有快感但更多的是强压在心间不敢表露的慌乱,而不像如今安然的等待她的带领。十几年独揽朝政的生涯让他习惯了强势的掌握主动权,否则便会让他缺乏安全感,也许这也是他一直不自觉的主导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原因吧。想要,便用尽心力去索取,他一向是这样做的。
能让他甘心退让的人,只有她,只有她而已。
宇文思源抬起头,满意的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赤红的杰作,转而攻占其他地域。她一边在他的肚脐间打着转儿,将手探入他的亵裤,用手指在那熟悉的器官来回逡巡了几番。
“啊……”宇文涟被她激得忍不住跳动了一下,如溺水的鱼一般,双目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如他躁动的心。宇文涟将指尖微曲,将食指的骨节含入口中,防止让他羞恼的声音泄露。不知道她下一步如何动作,却让他更加期待了起来。这就是……寻常男人的感觉吗?似乎……也很不错。
宇文思源抬起他的腰身将他的亵裤除去,让她迷恋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他粉嫩的器官微微抬起,还没有完全站立,宇文思源在那器官的周围若有若无地描画了几圈,动作轻而又轻让宇文涟心中发痒,被挠对了地方,力气却不够,不上不下的让人难耐。
“皇儿……别玩了……”宇文涟张开双眼,目光潋滟,如一池春水泛起波澜,却微微含着无奈的看向眼前让人又爱又恨的人儿。
闻言宇文思源抬起头,忍不住在他的惹人怜爱的双眼上轻轻的各印了一个吻,才用手握住他的器官来回的撸动。
低头咬住他柔软的唇瓣,将舌探入他微张的口中,搅动。宇文思源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将他因为动情而发出的细微呻吟收入口中,手中却不停歇,那半软的器官慢慢在她手中胀大,站立,越发的炙热。
“呜……皇……儿……”宇文涟剧烈地喘息着,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