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白坠渊吃醋的白陈,只是很惊讶白坠渊进来了,他坐在椅子上,拿着钢笔,看着白坠渊,“说吧,有什么事?”
“父亲,你觉得……阮心怎样?”
白坠渊说这话时,相当地认真,他想知道,在父亲的眼中,阮心有多重要。
听白坠渊这样主动提阮心,白陈只是轻笑了起来,“你是想要了解她,所以才来我这儿?”白陈算是看明白了白坠渊的心了,是喜欢上了阮心,想要泡妹子,但不知道妹子喜欢些什么,就来这儿想要套话,探探他口风,看他是否知道,他拿起一旁的书,放在自己面前,翻开了第一页,他没有回答白坠渊。
白坠渊见父亲这般不回答自己,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定定地凝望父亲。
只是这样看着白陈,白坠渊都感觉到心里很愉悦,他这样的愉悦,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只要看着白陈,就会感觉到相当地幸福。
白陈在翻了几页书后,本来是想让白坠渊知难而退,见他还没有走,便把书合了起来,放下它,看向白坠渊,“你很想知道阮心的事?”
白坠渊自然知道白陈是误会了,可他没有解释,只是说,“父亲,我不希望你和阮心走得太近。”
白坠渊说出了他的心底话,他观察着白陈的神情,一动不动,不曾挪开过目光。
只见父亲在听到他说这话时,眼神冷了下来,嘴边的笑意也淡了,“你忘记我们白家的家规吗?”
“我记得。”白坠渊说,“我永远都不曾忘记过。”
“既然不曾忘记过,那你应当还记得,只要我没有答应你跟别人在一起,你就不能跟别人在一起。”白陈说这话时,故意把书往桌上一砸,“砰!”地一声落在桌上,他冷漠地看着白坠渊,“我不准你和阮心谈恋爱。”
“我不会的,父亲。”白坠渊知道父亲是误会了,可他没有解释,如今想要让白陈不多跟阮心接触的唯一方式,就是让白陈厌恶阮心。
白陈在得知白坠渊竟然喜欢上阮心,想要跟阮心在一起时,他确实厌恶极了阮心,完全不想跟阮心有任何接触。
于是,阮心就会直观地发现,原本对自己异常热情的白陈,突然对她不冷不淡。
为了不让白坠渊继续泡阮心,白陈就故意将白坠渊与阮心隔离,将白坠渊时时刻刻地带在身旁,就怕白坠渊被阮心给勾走了心。见白陈误会后,自己反而能够跟白陈多相处,白坠渊就只是任这误会继续误下去。
而当夜晚来了,白陈正想关灯睡觉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白陈下意识皱眉,但他只是说了句,“进来。”
门被打开了,就见到外面的白坠渊正穿着睡衣,看着自己。
白坠渊穿着的睡衣,和自己是同款的,完全是亲子装,白陈见白坠渊来了,便说,“有事?”
白坠渊说了句,“阮心她说她怕打雷,说想到我房间里睡觉,可以吗?”
白坠渊说这话时,一直观察着白陈的神情,白陈一听这话,脸就变了,他看了眼窗外,说,“现在又没有打雷,她为什么这样说?”
“大概是觉得我那边更有安全感。”白坠渊说着,就假装是想要回去,“父亲,我回去照顾阮心了,我……”
“不用了。”白陈只是把白坠渊给拉了过来,将门给关住了,“日后你跟我一块儿睡,不准再回去,也不准再跟所谓的阮心相处,听明白了吗?”
白坠渊察觉到白陈很反感自己跟阮心相处,他说,“好。”
于是,白陈就睡在床上,他本来以为他很不习惯一个陌生人挨着自己睡,可谁知道,白陈一躺上床,就昏昏沉沉的,很快,他就睡着了,醒都醒不来。
一旁的白坠渊,则只是一直都僵硬着身子,他微微侧头,他深深地看了眼白陈,便紧紧地抱住了白陈。
第二日,五点五十五分,白陈准时地在这个点起来,他一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右胳膊被抱住了,他本来是想要把这抱着自己的胳膊的手给扔开,可对上那睡得香甜的睡颜,白陈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只是把这双手给轻轻地拿开,轻手轻脚地披着外套到椅子上,开始开灯写日记。可白陈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的白坠渊只是忽然睁开了双眼,幽幽地看着他的背影。
当白陈写完日记后,白坠渊就把目光收了回来,双眼闭上,装作睡着了。
而这时候已经是六点整了,白陈走了过来,拍了拍白坠渊的脸,“醒来。”
白陈这下子可是没有什么怜悯心了,他上次就跟白坠渊说过,必须得在六点起床训练。
白坠渊这小子竟然敢不听他的话,看他怎么收拾白坠渊。
可谁知道,白坠渊竟然反应很快,当听到白陈这样说话后,只是困倦地洗了把脸,就j-i,ng神异常,穿好衣服就等着白陈下指令。
现在六点五分。白陈也不好因为这小事而惩罚白坠渊,所以,他拍了下白坠渊的肩膀,“跟我一同到书房里看书。”
“好。”白坠渊应了声,可谁知道,他们刚出门,到了书房,看了不过半个小时,突然书房的门被人给敲得“咚咚!”地响。
白陈下意识皱眉,他不喜欢看书时被人给打扰。
见白陈这般不喜,白坠渊的神情也冷了下来,他把门打开,就见到是阮心来了。
她一来,就对白坠渊说,“昨晚为什么没有见到你?我不是说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