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激情余烬很快就唤醒她身体的记忆,不一会儿,爱.氵夜纷涌的嫩穴,已经让他的铁杵游刃有余。
而那种完全的充实感,竟带来畅怀无比的快意,其滋味之曼妙,简直难以言喻,她只能藉着一声声欢愉的娇啼,来诠释所有的感受。
“啊……呃啊……”
对季雁书而言,这媚荡的靡靡之音反倒是一种加持,让男人倍觉神勇。尤其她甬道中环环的绉褶如同数张小嘴,将他的男性密密包覆、紧紧衔咬,更是天杀的销魂!
没想到美梦终能成真,他兴奋地将她的双腿移挂到肩上,以便两人做更深入的结合,空下的两手则罩住她的丰乳,肆意揉拧。
“哦……啊嗯……”
一个是沉声粗喘,一个是淫浪不绝,仿佛配对铸成的刀与鞘,他们不需演练,即能契合十足地掌握对方的旋律,每当他向前俯冲,她就挺起翘臀迎纳贯入的肉刃。
随着他猛力的捣弄,绵密的快感由单点连接成线,再迅速扩张为面,杨晶晶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到达极乐境界了。
……帮我……快帮帮我……”紧攀着他的肩,她挣扎的表情有如浴火的火鸟,为了要冲破那死而重生的关卡,因而变得痛苦难当。
季雁书更加奋勇冲撞,次次都深达花心尽处,企图助佳人攻顶。
事实上,他自己也快撑不下去了。
因为她的内壁不断强烈收缩着,每贯穿一回,他的男性不觉又肿胀一分,愈肿就觉得愈紧,饶是再钢强的铁汉,也受不了这股让人舒服到快化掉的张力。
“啊啊——啊——”高潮的彩蝶终于蜕去蛹壳、翻飞升天。
就在她尖叫的瞬间,他肿胀到极限的阳硕也同时在火热的熔炉里爆炸,激射出烫热浓稠的白色岩浆……
待喘息稍梢平复,季雁书才想到两人净顾着贪欢,竟忘了避孕。本想追问杨晶晶的生理周期,却发现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皮。
“可怜的小东西呵……”
体贴地为娇躯盖好薄被,他不忘在她红润的颊上轻轻一啄。
真可惜!他必须赶回医院巡房,否则他哪舍得下眼前的温香软玉?
留了张要她等他回来的字条后,季雁书便套上衬衫及长裤出门去了。由于他走得太匆促,并未听见床上佳人的喃喃呓语。
,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交往……不要……”
这一觉,杨晶晶睡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了才醒来。
没想到连续几天不得好眠,却在别人的床上养回了精神,只是中午的那场运动实在太剧烈了,以致她的双腿有些酸疼。
其实,就算没看见季雁书的字条,她也不敢冒然离开。因为唯一的衬衫被穿走了,而她的衣物还在干洗店,总不能这样光溜溜地跑出去吧?
闲来无事,杨晶晶决定再洗一次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吻痕斑斑的身子,氤氲的蒸气中,她仍可闻到腿间邢股欢爱过后、和着男性气息的味道。
回想起季雁书的热情和他所点燃的快乐火焰,她的两颊就不禁臊红,而禾幺.处似乎也感应到脑波的意念,竟跟着流淌出动情的滑液。
“真是羞死人了!”她不敢多想,赶紧关水、擦干身子。
怎知才跨出浴室,床上已经坐了个男人。
“嗨……你回来啦?”
这声招呼,杨晶晶问得好尴尬,不仅因为她只裹着一件浴巾,也因为两人曾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
而季雁书却像没事人似的,朝她咧嘴而笑。“衣服我从干洗店拿回来了,等你换好后,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会留下来吗?”觉得这句话似乎带着留宿的暧昧,她又说:“呃……我是说陪我们一起吃晚饭?”
“如果你希望的话。”季雁书捏捏她的秀鼻。
尽管他言谈如往常般轻松,杨晶晶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那眼神、那手指的触感,无一不温柔、无一不火热;但若非今天的天雷地火,恐怕迟钝如她,一辈子也不会发现这男人所深埋的情意。
整理好仪容,季雁书随即开车送杨晶晶回家。
似乎是种默契,两人一路上都避谈亲密的话题。毕竟杨晶晶需要时间沉淀心情,顺便厘清对季雁书的感觉;而季雁书则是不想给她压力,免得揠苗助长,反倒坏了好不容易才进展的关系。
回到杨家,正好赶上晚餐时间。
站在门口巴望的文妈,一见两人就嚷道:“小姐,你们总算到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开饭呢!”
“文妈,你怎么晓得我们要回来?”杨晶晶问。
季雁书随后解释:“芳姨下午打电话问我是否跟你在一起,我就顺口答应她留下来吃晚饭。”
“我去请老爷他们。”文妈转身上楼。
走进饭厅,已经有人就坐了。
“哇!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二郎神君’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