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不慌不忙道:“这杏园是你买的吗?有本事给我看一眼地契。”
“我的地契凭什么要给你看?”
“若你有,就能证明你是杏园的主人,你以后不让我进,我就不进了。”
“那你等着!”
宋衡笑道:“你可不能现在去找穆夫人要,得自己从杏园里找出来。”以防她耍赖,补道,“家母正与穆夫人一起,若你去寻她,我迟早都会知道的。”
南意哪里来的地契,见说不过他,内心生气,不肯再说,当即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宋衡当时不觉什么,可之后一连两月南意都未理他,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他才明白出些许不对来。
两家母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其时昭容常对穆夫人哂笑道:“我这个儿子,在府内向来是个稳重的。若不是在穆府,我这个当娘的,倒未必能看到他这么多的变化。”
穆夫人也笑:“是这两个孩子投机。”说着摇了摇头,“我家南意气性小,真是对不住衡儿这个乖孩子。”
昭容抿嘴微笑:“是衡儿先前太过,不碍事的。”
这次“吵架”后,宋衡竟再未在南意面前讨过便宜。他在昭容的指点下,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