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哼了一声：“吃……吃衍哥……”
张衍这下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子跟他这装着玩儿呢。他隔着被子拍了卓扬一巴掌：“你丫早醒了还跟这装？”
卓扬睁开眼睛抱着张衍的大腿嘿嘿地笑着，眼神清明得很完全没有宿醉刚醒的样子。他撑起上半身凑到张衍面前：“衍哥，醒过来就能看到你的感觉真好。我能要一个亲亲吗？”
“不给。”张衍故意转过头去不看他，“耍我很好玩吗？”
“嗯……”卓扬又往上凑了凑，手肘差点压在张衍的重要部位，“就要亲亲嘛，要衍哥的早安吻。”
“哎……亲亲亲，”张衍被闹得无法，只好低下头在卓扬的嘴上啄了一下，掐着他的脸摇了摇，“行了吧？刚睡醒就撒娇，明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卓扬得逞地笑着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衍哥，你知道吗？我之前从来没想过会和你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我们在学校勉强也能算一张床了，头对头。”张衍心里还算计着刚才卓扬耍他的账，他总得找回来一点才行。
卓扬努了努嘴：“那不一样。”
张衍看卓扬吃瘪心里痛快不少，得逞地笑了一下：“起来吧，刚才不还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想吃……”卓扬突然起身扑到张衍面前，“牛n_ai。”
张衍皱了皱眉嫌弃地弹了一下卓扬的脑门：“能不能有点志气。你属什么的，喝牛n_ai就能喝饱。”
“不是。”卓扬摇摇头，“想喝……衍哥的牛n_ai。”
“我的牛n_ai……”张衍猛地回神，“我的什么？！嘶……”
【隐藏】
不知道是因为丁玉泽知道了什么还是因为他和张衍发生了一些亲密接触自己心虚，他总觉得自从生日过后丁玉泽看他和张衍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那个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八卦爱好者关听竹。说到关听竹，卓扬想起来了，他和张衍确定关系的那天关听竹把他微信好友删了，他又是红包又是明星周边的哄了不下十次关听竹才勉为其难地把他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然后人家一改之前冷漠的样子开始时刻关注他和张衍的进展，进行到哪一步了，做没做，技术好不好，舒不舒服，问题一个比一个露|骨，尺度大到卓扬一个男的都甘拜下风。知道他们还没有进行爱的初体验之后，关听竹恨铁不成钢地对卓扬进行了一段长达半个小时言语教育，语音通话结束后关听竹发过来一句话：这些都是爸爸的私藏，一定好好学习，不要辜负爸爸对你的期望。
这段话后还附赠一个百度云链接，卓扬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么。关听竹一个外表看起来清纯可爱的软妹怎么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呢，这些东西居然比他都多。不过这种东西他学也没用啊，看得再多他没有把张衍上了的想法，他从喜欢上张衍的那一刻起惦记的就不是张衍那朵菊花。
卓扬摇了摇头，怎么最近净想这些有的没的，难道是因为春天到了，又到了小动物们开始那啥的季节了？
正如他所想，春天到了，不光他自己一个人不时想到这些废料，张衍也跟他一样。有过那次亲密接触的经验之后张衍就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控制一般，经常做他和卓扬为主角的梦，甚至不经意看到卓扬的嘴唇都会起反应。
张衍很想在和卓扬进行一场更亲密的接触的，可是具体要怎么c,ao作他真的不知道。他像以前找片子那样下载了一个压缩包，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检查了好几遍耳机是不是c-h-a好了，都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点开视频，那架势和拆□□有得一拼了。只不过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在他打开视频之后看到两个肌r_ou_健硕毛发浓密的两个大汉交叠在一起的画面时彻底崩塌，吓得他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连忙把视频关了，把自己扔在床上缓了好久都没能把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的粗|重的喘|息|声扔出去。
这也太可怕了……
不健康小片片不靠谱，只能靠度娘了。
张衍重新坐回椅子上，把他废了半天劲儿下载的视频删掉，打开浏览器，两只手悬在键盘上方快一分钟都没想好要输入什么关键字。他在搜索框里打上同性恋，想了想不太对又给删了，接着又输入男男，看着下拉选项的“男男润|滑|油”他觉得额角的青筋跳了几下，他深吸一口气在搜索栏里输入：男生和男生怎么做，点击搜索。
他看着屏幕上这些链接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正经的健康网，里面唯一的一个回答是个住院医师，回答的内容很长，张衍用他理科生仅存的提炼中心思想技能提炼后的内容就是：不能多做，会伤害直肠，要进行充分的润滑和松动，不然会让对方受伤。
嗯……润滑油和安全套，这两个东西哪里有卖的，哦，成人用品店，他家附近还真有一个，不过看着非常像黑作坊，他真的要进去吗？而且买男用的岂不是很尴尬，人家会不会把他当成砸场子的然后把他轰出来？那不然去哪买？淘宝？
淘宝的话快递不论是寄到学校还是寄到家里都很尴尬啊……
嘶……脑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