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便未见到,许是去何处解手?”
“不管他了,我们先分了兔子吃,”齐若月的肚皮早已饥着一手戳了戳兔腿,伸手便欲顺着兔腿扯下,然却被烫了个激灵,“烫!烫!”
“这兔方才好,自然烫得,”卓画溪摇摇头,取出一剑,将剑刃放于未灭的火上炙烤片刻,顺着切下兔腿的一块上好的肉,“季雪禾,你先前为护我们而动骨,你请先用。”
“对,你要是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保护我们,”齐若月也附和道。
季雪禾未作言语,嘴角的牵扯微乎其微。
继而,卓画溪切下一块连接肋骨的肉,将剑交递给齐若月后便拉着乌雀走至一侧,口中轻吹手中肉,双手顺着骨头的方向撕开,蹲下身子,“来。”她说着,将兔肉递到乌雀口边。
兔肉入口的时候已不太烫,乌雀的小手接过兔肉,抓着骨头一角啃着,因肉汁香嫩,其双目笑得弯弯。饿了许久的乌雀不一会便吃完了手中的肉,就连骨头上的软骨肉渣也被他啃的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