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欲起身再战,却如何都站不起来了。
“放心,箭上淬的是麻药,只会让你使不出劲儿罢了。”昭容骑马行到那人身旁,神情满是促狭,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嗯,没人暗杀旁人来得英雄好汉,失敬,失敬。”
昭容这般说着,堵得那黑衣人哑口无言。
“跑这么慢来看戏吗?绑了带回去。”昭容摆摆手,随后跑来的一众侍卫便上前将那黑衣人捆绑带走。
沉以北一直沉默不语,看着自己娘亲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又看着那黑衣人与自己娘亲几句口舌之争,再到那群跟变戏法似地出现的侍卫。
总觉得,她似乎又被算计了。
“还愣着干什么,上马,回去。”昭容伸手,一把将沉以北拉下马背。
“娘,您今儿个怎么会在这里?”她仔细回想着,昨日里似乎曾听青歌讲过,今日昭容要同沉慕一道出去打猎的,怎会无端在此出现?
“刚好路过。”昭容回的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沉以北忽然想起沉桓,忙道:“娘亲快些,兄长还在被刺客追杀!”若是沉桓还清醒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