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兄弟们,离顾况远点,记得,特别是直播那天!”
顾况:“……能不能不要这样,还有没有兄弟情了?”
“有也没用,我们薄得跟纸一样的兄弟情可扛不住您老人家非洲boss的终极运气!”
顾况:“……”
再见,这个世界。
一个上午,足足排练了七八遍,一行人才喘着粗气离开了训练室。这段舞蹈虽然不难,但是一遍又一遍的刻苦练习也很耗费j-i,ng力,中午回宿舍的时候,宁煜t恤上全都是汗,s-hi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尽管休息间隙c-h-a科打诨嘲笑顾况逆天的运气,练习的时候每个人都一丝不苟地跳着,训练室里只听得到脚步踏在在地面的“哒哒”声和每个人急促喘气的声音。
即使只是练习而已,他们都会当成一场最严格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