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玉一听林玉堂,头里直疼,他正要说话,突然听外面说:“二爷,段老板说出大事儿了,请您务必去趟会馆。”
温庭玉一听,冲外应了一声,转头对四儿说:“你如今比我精明得多,还做我的小厮,跟我过去看看成吗?”
四儿一听,笑著拿过旁边的木梳替温庭玉解了辫子梳头说:“爷,我只要在您跟前,那就是您的小厮,还有什么成不成的?那戏班怎么了,出什么事儿非要您去不可?也不想想您这身子。”
温庭玉叹了口气说:“过去不就知道了?”说著突然觉得一阵心紧,他摸了摸胸前的玉坠,定了定神又说:“我自己穿衣服就成,你过去跟饮墨说,我要出门,叫他赶紧著去发电报,回来再煎药也不晚。”
等温庭玉到了会馆的时候,段正山见他身后跟的是四儿,楞了下说:“温四爷,您怎么做回温老板的小厮了?”
四儿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的对段正山说:“段老板,现在我是我们家爷的小厮,您还跟原来那么叫我四儿。对了,出什么事儿了,那么紧著叫爷过来。”
段正山也不敢怠慢,点了点头说:“庭玉,梅师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