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意外的,一定会成功。”
少年笑得真好看啊,大概那个时候就有什么不一样了吧……
你到底是谁呢?而我,又是谁?
……
做了一夜纷繁复杂的梦,陆远醒来之后对梦境毫无印象,只仿佛记得好像梦到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少年。
陆好像不太直远在床上发了五分钟呆,被敲门声拉回现实。
他整理了下睡衣,边走向门口边问:“谁啊?”
“是我,小蔡,陆哥你醒了吗?”
昨夜梦到美少年,今天一大早就看到美少年,陆远打开门的时候,觉得今天应该运气不错。
“远哥,你感冒好些了吗?我今天早上煮了粥,师父说还可以吃,让我给您送过来一些。”
小蔡的围裙还没摘下来,卡通图案的围裙穿在他身上竟毫无违和感,陆远注意到他头上翘起的呆毛,手指蠢蠢欲动想去摸一下,还好他还记得自己的人设是陆米其林三星厨师正经人远,不是陆耍流氓远,伸出去的手接住了小蔡端着的粥碗:“谢谢啊,你这孩子真是太客气了,要进来坐会儿吗?”
“不用啦,师父还在等我呢,远哥你上班的时候顺路把碗捎回来就行啦,我来洗。”
“那行吧,我待会儿就给你送回去哈,你师父怎么样了?”
“师父好多了,今天已经不怎么咳嗽了。”
“哦哦,那就好。”
“我回去啦,远哥~”
“回见。”
把粥放在桌上,陆远迅速完成了洗漱,坐下来吃粥。用勺子轻轻一舀,可以看到很多切的很工整的食材,看颜色就知道一定熬了很久,凭口感知道这粥稠软,绵密,细腻,唯独不知道这粥到底是甜是咸——凭经验里面应该要放少许盐,然而陆远什么都没吃出来。
陆远不得不面对“味觉失灵”这一现实,好在他就是餐厅老板,不至于因此失业,二厨最近表现也还可以,暂时不会有大问题。陆远是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认清了现实,把碗洗干净送回去就赶去了医院——路上不忘打电话给餐厅经理还有二厨说他今天可能不去的事情。
去医院先是挂了口腔科,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他舌头有什么毛病,而且陆远自述身体其他地方没有任何不适,只好让他先去拍个片,拍片回来依然看不出任何病灶,只好让他去神经科看看;神经科医生初步检查后发现陆远的舌头对冷热等刺激都很灵敏,唯独尝不出味道——一夜过去,他已经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比昨天更糟。于是陆远只好去做了全面体检,体检报告出来还要等几天,此时天已经擦黑了,陆远想了想,干脆直接回家。
车开到医院外的路上时,正要转弯,斜地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陆远急刹车还是把人撞倒了。
“对不起,你感觉怎么样?”陆远下车把人扶起来,那人半靠着他站起身,显得很不好意思:“我没事,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吧。”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结果差点又是一个平地摔,幸好被陆远扶住了。
“我还是送你去看医生吧。”这个小眼镜看起来有点呆,让他想起小蔡,语气里也不免带了几分真心。
“没事没事,只是脚有点扭到,这点小伤我回去自己就能治。这位大哥,你能把我送到前面的张氏武馆吗?我约了人,快迟到了。”小眼镜可怜兮兮地拜托,陆远又劝了几句想送他就医,小眼镜执意要去武馆,陆远只好答应了。
陆远把这自称“齐铁嘴”的年轻人扶到后座,自己坐上驾驶座开始开车,一路无话。
跟着导航走,很快到了张氏武馆,陆远把齐铁嘴扶下车,还没走进武馆,就从里面出来一个穿黑色大衣的冷着脸的英俊青年。青年看到他们,表情缓和下来,快步走过来接过齐铁嘴,对陆远点了点头:“麻烦您了,有空的话请进来坐坐吧。”
“不用了,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抱歉撞到你了,有情况一定要打我电话。”
齐铁嘴收下名片,也掏出一张名片给陆远:“相逢即是有缘,陆先生如果遇到奇怪的人或事情可以找我。”
陆远看了一眼齐铁嘴的名片,中间是一个八卦图案,底下写着“相面算卦风水”,然后是“齐铁嘴”三个字和手机号。
你难道不算奇怪的人吗?陆远在心里吐槽,但还是把名片好好收起来了。
这件事只能算是生活的小插曲,正常情况下,陆远很快就会忘记,然而,所谓“奇怪的事情”,没过多久就发生了……这是后话。
陆远驱车离开,冰山脸帅哥看了看齐铁嘴的腿,直接把人一把扛进了武馆。
“张启山你放我下来!你抗麻袋呢?!”魔音灌耳,名叫张启山的青年却面不改色,走到休息室才把人放下来。
“这就是你受伤的地方???”张启山检查了半天也只发现算命的腿上青了一块,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腿上青了这么一小块还做出一副伤的不轻的样子,自己居然还信了……简直想分分钟把他打成重伤。
“你知道送我回来那人是谁吗?”齐铁嘴强行转移话题。张启山瞥了他一眼,算是暂时放过他了。
“嘿嘿嘿,今天我在家找一个辅助算命的小物件儿,结果是在一副《树深见鹿图》上面找到了,我随时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今天小凶,然避之不吉。”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