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田一张脸拉得又黑又长,站在他们身后说:“都别跑,该干什么自己知道!”
一伙人搬册子的搬册子,誊抄的誊抄,刷案板的刷案板,足足弄了两日才把那股臭味弄下去——倒霉催的!
总的来说,这还差几日就过去的一年,大事没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少,还算平安吧。
今儿个腊月二十五,赵孟田翻翻黄历,召集一干人来商量,该办些什么年货,怎么个办法。(一年了,跑腿的打杂的,还有老臣们,怎么也该送点儿表表心意吧。)
稚华把账簿摊开,埋头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吞吞吐吐地说:“陛下,臣的那份……就不必备了吧。”两老鬼围过去瞄了一眼,打着哈哈说道:“是啊陛下,老奴们年岁大了,牙口不好,肠胃也不大行,这两份……也免了吧……”。雷开说:“我也不要。”。长琴一把抢过账簿,一目十行,看完以后呲牙咧嘴道:“我个天爷!这么点钱,一人一枝糖葫芦都够呛,还想办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