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哥把我许给你又怎样?!敢来和我洞房么?敢么?敢我就一剪子剪了你的命根子,拿去喂狗吃!”
这叫什么话?瞧,把他伤的多狠。这女子还不知道,男子痛极了也会发狠的——他把她狠狠一搂,闷进怀里,任她咬、抠、挠、踹,就是不松手。
有那么一闪念——干脆就这样捂化了她好了,长进他血肉里,生根发芽,散叶开花,白头偕老……
那男人让这念头里卑琐的快感弄得浑身打颤。眼见着希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这种一劳永逸变得无比诱惑。
他动手了。动手之前他还看了看自己一双铁臂,想,就这一捻小腰,他不动声色,转瞬之间就让它当中横断,迸出一汪血肉来。味道一定又香又甜,就像樱桃一样……
闷在他怀里的女子渐渐变色,从艳红到苍白到惨青,樱桃花盛、花凋、结实的过程竟跟一个艳丽女子的濒死过程如此相似。
赵孟田瞪大了眼,从他们动口看到他们动手,再怎么不明白也知道情况不对,戏耍的手劲,泄愤的手劲和索命偿情的手劲根本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