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尸体还留在房间里,好在是冬天,并没有什么异味。血液在地面上结了冰。男人皱了皱眉头。弄成这样的狼藉是他的错。
外面的天空还没有黎明的迹象,徐子敬翻身下床,他站直了身体,然后伸了个懒腰。右肩的疼痛似乎并不明显了,只带着一种让人怀疑的灼热和胀痛。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男人抬手看了看表。早上三点钟。这三个小时都没有人汇报监视情况,的人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徐子敬慢吞吞地走过去从柜子里收拾东西。背包里的东西并不多,简单的衣物,匕首,再无其他。衣柜里还剩下一件风衣。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那是叶昔的。
徐子敬想了想,然后将那风衣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