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四岁学武的时候,唐耀给的,不足两寸,削铁如泥。他离家时除了这把匕首,什么也没有带。原来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知道自己逃不开。
一把匕首,一抹孤狠,他割断那两人的喉管,踢开那扇门。看到那个老男人压在喻青身上,他飞起一脚踢开他,男人倒在地上并没有动,然后他看到他脖子上插着的破酒瓶,以及喻青满手的血。
屋外传来警车的呼啸声,他拔掉碎酒碎,匕首一下一下地插进那人脖子里,将伤口完全掩盖住,推着呆愣地喻青去洗手,刚洗好警察就来了,而那时他手中正握着血淋淋的匕首……
被警察带走前,唐渭看了眼喻青,十八岁的少年呆呆愣愣地立着,破碎地衣衫包裹着细瘦的身条,白皙的肌肤上还留着未洗凈的血痕,妖冶而惨白。
那一眼之后,就是好多年……
☆、宠溺
搬到唐渭家后,喻青睡了主卧,那个摆满各种绒毛娃娃的房间,唐渭特意为他准备的。
喻青记得十七岁的春天,他去苏浥家,苏浥也为他准备了这样的房间,满室的绒毛娃娃,各种动物各种颜色,床上还放着套皮卡丘的连体睡衣,地毯床罩什么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