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了半天,我竖起右手食指,挖出一坨棕绿色的药膏送到尤里背上,然后用指尖把那一坨药膏涂开来、抹均匀。
尤里胳膊搭在椅子背上,下巴支在胳膊上,很不解:“你在干吗?”
我一边努力令接触面积最小化,一边尽量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严肃正经:“这样涂效果好。”
“哦。”尤里没追究,因为他没空追究,“呵嘿,嘻哈……”
他如此一来,我就不好下手了:“你笑什么?”
不问还好,这一问,尤里干脆使劲缩起肩,扭着身子躲。我只好停下来。他边躲边笑,又笑了一小会儿才停下来,不好意思地抱着椅子背直嘟囔:“痒痒的……”下一句却变成了指控:“你弄得我痒痒的!”
“知道了。”我又挖了点,还是指尖画圈圈,只是比刚才稍微多用了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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