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玉鬼围着叶清转着圈儿地打量,“遇到仇家了?还是遭到报应了?”
啧。叶清觉得有些无辜,自己不会讲话,偏遇到的都是些口齿伶俐的人。你遭报应了,你全家都遭报应了。
“不是,我父亲废的。”叶清很平淡地说了实话。
“啧。真惨。”玉鬼点点头,“难怪没当上捕头呢。”
“我渴得很,你这里有没有水?”叶清依旧很平淡。
“有求于我……不会就是路过了来喝口水吧?”玉鬼惊道。
“……你让我喝口水再讲。”
“……”
玉鬼白了一眼,从茅草堆里找出一个皮囊袋,甩给叶清:“没有水,只有酒。”
叶清拔了塞口,就往嘴里倒,渴极了,也似乎是压抑极了。他对着这一方宽敞的山谷,对着这个不算熟悉的陌生人,饮着三年未碰的酒,竟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一切都很有希望的时候。虽然他饮了两口,又咳嗽了起来。
叶清松了手里的缰绳,任马儿在一旁垂头休息,自己也很没有形象地往地上一坐。
“喂!”玉鬼几乎是以为他要仰面倒下去。“小爷的洞里三年没见过人了,你就不能注意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