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机。
自从他从z市回到昶州之后,白澄的电话就再也没开机过。
深远上上下下都只当白澄是休假了。
朝际换了睡衣,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出了浴室看卓暮一直在摆弄手机。卓暮瞧见他出来,问了句:“你最近有联系秦楚吗?”
朝际有点心虚,想想最近一次联系是七八天之前,这次把他搬出来说他关机是不是有些失策,他索性不答,反而问道:“怎么了?”
“白澄已经半个多月不见人了,手机一直关机。”
“那问秦......”朝际话说了一半,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迟钝,于是闭了嘴。
朝际把大衣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给秦楚拨了一通电话,却真是关机了。
“上次和秦楚通话是一周前。”
卓暮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拿了吹风机出来,不由分说的给朝际吹起湿漉漉的头发来。
朝际的头发微长,发丝很软,跟他这人从小咋咋呼呼的样子不太像。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问,又不是伤残人士为什么给他吹头发这样的话。
就当是卓暮脑子一抽,你一旦提醒了他,他又反悔怎么办。
当晚他就登堂入室躺上了卓暮的床。
隔壁房间的电热坏掉了,暂时不能住人。卓暮本人还亲自带着他去隔壁的冰窖里待了一分钟,朝际猜那屋兴许比外面的温度还要低。
于是老老实实的爬上了床。
卓暮洗了澡出来,身上沐浴液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淡淡的肥皂香味。卓暮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灯已经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关了。
已经接近十一点半。
两个人一人一床被子,各自占据了双人床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