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翻了个白眼仁,以老大姐的姿态压压手,让大家伙安静,神秘兮兮的对迟小捞说:“你昨天下班回家了没听说吧,那几个被一个新来的给打了,还闹到了保卫科。”
迟小捞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咬了口包子细嚼慢咽。
“还是陪了医药费了了这事,哎,上班才半个月工资都没拿到,就陪了大几千,现在的孩子就是不能忍事,出来打工多不容易啊。”
迟小捞心说人穷的只剩下钱了……不对,他来了半个月了?
合着一直和谢徽那混蛋干着无间道的勾当,潜伏在厂子里有些日子了?
他这是闹哪样?
放着大老板不做来这里当打工仔,忆苦思甜体验生活?
他告诫自己不能自作多情往那方面想,那个人有可能是空虚寂寞闲的蛋疼,才自我放逐下凡历劫,只要想想这个人惯有的王霸范,想想他为了明晋干下了什么混账事,就足够让他管住自己的脚,硬起这颗心。
从此以后,他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路人甲,凭什么陪他蹉跎年华!
当天九点钟下班,迟小捞在公共澡堂子的门口,发现一只不明物体。
昏黄的白炽灯,幽暗的走廊,背景是磨掉了皮面的厚布帘子,场景烘托的极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