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古装剧呢?动不动就杀父灭门夺妻啊?”程笑笑嫌弃地用吸管戳了戳这家店的番茄汁,似乎觉得太淡了,又叫服务员换了一杯,“你这位前度,该不会就是冷血花心男的情伤根源吧?”
林烈有时候觉得程笑笑有时候说话一针见血──筷子那麽长的钢针,心室动脉里喷出的脓血。但偏偏从这样一个人手里送出来,却扎的你不痛不痒,倒是能把心里那些坏死流脓的玩意顺著挤出来,清一清胸腔。
等林烈差不多把和向平和的旧事说完,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过去要说起来可以说上这麽长时间。
程笑笑听了半响,把跟前第五杯番茄汁──只喝了一半,往桌子旁边一推,豪迈地拍了拍林烈的肩膀道:“今天不适合喝这个,兄弟,咱们搞点酒去。”
林烈看怪物一样看著她,觉得她胸腔中的红色液体一定比自己的多多了。
两人从酒庄搞了两瓶看年份就挺贵的葡萄酒,拎著给肖明月定制的大蛋糕,说著不著边际的笑话,向著加班狂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