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听到满意的答案,巍姚笑了笑,在床沿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又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
伊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怕了?”巍姚用镊子夹了一团棉花浸入酒精里,泡了泡,又拿出来。一只手抓住伊缘的性器,用棉花在上面擦了擦,嘴里还在碎碎念,“你就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原本是应该把yīn_jīng绑住,直到麻木了再穿洞的。但是y快开始了,我可是主角,不能迟到的。所以时间紧急,只能省了那一道工序。”
酒精涂在上面,蒸发带来阵阵寒意,伊缘忍不住轻颤。
巍姚又拿了一根针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下以作消毒,之後拿起伊缘的性器,对准刚才消过毒的地方,刺了下去,穿透了包皮。
“啊!”伊缘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眼泪大颗大颗从眼中滚出,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好疼,不,不应该用这个词来形容,现在已经不是好疼这个形容词可以形容的了。
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的对待,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就要昏厥,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什麽了。只有疼,无止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