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林示意他先走,柏力别扭的走在前面,小腿上的毛也直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佩林的视线正粘在那里,贴在皮肤上一寸寸游移,柏力被盯得几乎腿部抽搐。
对佩林的注视,柏力做出副静听不闻雷霆的姿态,潇洒的取出自己的杆具,率先登上球车坐在前排。一路上借故与球僮说话,并不理后座的佩林。
唐森先一步到达,已经选好地点。“你们来得太慢了。”
柏力跳将下去“给你一个先手的机会,哼哼,先说好,规则和上次一样,而且输的请客。”
“噢。”唐森低嚎一声“上次是你耍玩招才赢的。”唐森和他从小玩大到,竞技类项目几乎就没赢过,偶尔侥幸还总是会被柏力绕进去。这种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默契,让两个人很快玩闹到一起,佩林自然是插不进去的。
柏力玩得投入,视佩林如透明。所以在自己认真瞄准,而他靠近时并没有发觉,直到佩林站立在面前两步远柏力才惊醒,半哈着腰皱眉抬头,脸上明显写着不满。
“你用错杆了。”
佩林举起手中的球杆比在柏力的脑侧虚晃了晃,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