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护食的心情,教他郁闷得很。
卢旺却是棺材脸,不管不顾地一个人喝酒。
黄记川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山上大摆酒席,陈七当然要携白锦汶出席。白公子一袭白衣,嫋嫋腾腾坐在那边,比寨子里最标志的婆娘还骚动人心。
黄记川的娘子叫张婉宁,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娶她借用的是别人的名号。而白家公子的故事,黄记川也大致跟他讲过,什么被他大哥掳上山后已经跟了他大哥,所以不可能再娶妻生子。
张婉宁慈悲心肠发作,觉得白公子太可怜了,若不是来蓟州见他,也不会落进这强盗窝。当然,她已经主动忽略掉黄记川给她的洗脑,什么相亲相爱,已立盟誓,与寻常夫妻无异什么了。
白锦汶高坐在上的模样,确实不似被人强迫。只是举止间有种郁郁寡欢的忧愁,更显楚楚风致,宛若月宫中人。
张婉宁使劲看他,他却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们新婚夫妻这边。
“他是不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