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牀是拿着县印去掌管城中事务的,没想到还没进城门就遇上这样的事情,他虽然恼匈奴人这个时候还敢还手,可毕竟是郾城的百姓先动的手,况且匈奴人也不敢真的跟百姓打起来,还是躲避的多,这样混乱的局面他就也不好对匈奴人下手,只能派人在旁边阻拦,谁知百姓见自己的军队来了更是来了劲,一连打死了几个匈奴人,匈奴人一见死人了,也不愿意善罢甘休,还真打了起来。
原本还没有那么激烈的场面,经自己一参合竟然越闹越大,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王牀毕竟还是年轻,又是第一回担当重任就遇到这样的情况,不敢去请秦之翦前来帮忙,急的团团转,幸好被领兵前来的韩元凯看见了,气的大骂了他一句后命他赶紧去请秦之翦前来,毕竟这是收复最后一个城池的关键时刻,他们不能让匈奴人在这个时候再找麻烦。
王牀见韩元凯在那里看着,忙转身跑了回来。
秦之翦听说这件事后真想把王牀吊起来打一顿,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却也知道现在不会是计较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南浩江秦之翦走了才松了一口气,想起梅洪涛现在还在金鎏那里,秦之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也赶紧跟着出了秦之翦的营帐,朝金鎏的营帐走去。
大秦和匈奴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从郾城出去以后经过一个草原便是聚龙山,聚龙山的对面便是匈奴的边城凉孤城,一路过去只要两天的时间便能到,梅洪涛是知道自己明日便要道聚龙山,又得知秦之翦不在便过来和金鎏道别,刚坐下还没说几句话便见南浩江走了进来。
“你果然还在这里!”南浩江看了梅洪涛一眼,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胸脯说道,好险没有让秦之翦跟来,若是他来了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金鎏的营帐里,还不打翻了醋坛子。
“南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这几日梅洪涛和南浩江也混熟了,见他一副着急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南浩江见梅洪涛和金鎏都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也愣了一下,秦之翦去郾城处理事情,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为何还要这样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一屁股在南浩江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好在王牀那愣头青把之翦请了去,要不他这会儿就跟我一起到这来了,若是看见你在他未来夫人的营帐里,那还了得!”
“我和鎏儿只不过是坐着说说话,即便是王爷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这里不是还有佳琴姑娘吗?”梅洪涛虽然穿过来有段时间,有时候还是转不过来,转头见金鎏尴尬的咳了几声,才想起了什么一样咧嘴笑了一下道:“看来这里的男人还真是很霸道,鎏儿你真没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吗?我们那女人的地位可比这里高多了!”
“喂喂喂,她都说她不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撺掇人家,你这不是想看着人家夫妻不和吗?况且你哪只眼睛看到鎏儿的地位不高了,她是大秦的镇北王妃,正一品的诰命,就是朝廷的命官见了她都要行礼,更别说之翦把她当眼珠子一眼了,要不是这样你以为刚才我会吓成那个样子,我还不是担心你的小命交代在之翦的手里,你倒好还撺掇人家,你也不怕被之翦晓得别说她,连你都别想回去了!”南浩江总算是想通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秦之翦对一个女人这样的关心爱护,虽然金鎏的身份让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可是不知道就好了,只要秦之翦一辈子都不知道金鎏的来历,金鎏也再不会离开,那他们就会像平常人一眼幸福,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梅洪涛没想到南浩江突然一脸认真了起来,嘴角抽了抽,他知道人各有志,他不愿意留下,金鎏也有权利不愿意离开。
“说都不要说,之翦与我有过命的交情,现在帮着你们瞒着他这件事我就已经觉得有些心虚了!”南浩江瞪了梅洪涛一眼说道:“还有,不许你叫鎏儿!我随便叫叫之翦都一脸不爽的样子,要是看到随便什么人都这么叫还不炸毛!”
梅洪涛嘴角抽了一下,转头看了一脸尴尬的金鎏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我终于晓得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去了,有个男人这样在乎你,放着是任何女人都不会愿意回去的!”
“你别听他胡说!”金鎏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刮了南浩江一眼,正色道:“别扯这些了,我现在倒是担心你,天气越来越冷了,连平地都是这样,山上就更不用说了,况且聚龙山山势陡峭,山顶还覆盖着白雪,气温肯定又要低上许多,你就这样一个人上去,我怕你还没有找到黑子之光出现的地方便会冻死在那里了!”
梅洪涛闻言却笑了起来,拍了拍胸脯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你了,你没瞧见我身上并没有像你们那样穿的很厚吗?”
金鎏这才发现梅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