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滚滚地黑烟甚是惆怅,还差一点我就看见陆老二的胸了,不知道帝王攻的身材和女王受的身材到底有什么,从来只在电脑里见过,我还从来看过真人版的,真是太失望了。
“怎么,很失望?”蒋允达的声音从我的耳侧想起,他那个你竟然当眼神到底为哪般啊,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我决定解答他的疑惑,“你说,他们两个到底谁是攻啊,按理来说,陆谦应该是攻,可是你看他那保守的样子,一个大男人连个排骨都不舍得往外露,怎么放的开在白鹭民身上作威作福呢,所以也有可能,白大少爷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不过,白大少爷那副小身板,在上面运动能吃得消吗,能不能满足陆面瘫的需求啊,要不然我上网买些壮阳养肾的药给他们两个送去,即便他们现在用不着,我相信等到不就的将来他们也一定会用得着的,你说对不对。”我眼睁睁的看着蒋允达的脸由黑转绿,然后再转为正常色,我的心也跟着九转回肠了一下,最后,蒋大少爷对着笑得的特□□,“老婆,你这是提醒我,我没能满足你对不对。”
然后,然后,我享受到了和白大少爷一样的待遇,蒋允达一路上把车开得和赛车比赛时的速度一样,三十分钟的路程的车程到家时仅仅用了十分钟,一路上我仅仅拽着安全带,心跳到了嗓子眼,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还的要清算一下自己的家产,盘算着我立遗嘱时怎么分,后来我盘算完才发现我现在穷的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就算是我自己死了估计还都只是一捧没有任何价值的灰,撒大海里肯定是便宜了海草,撒泥土里估计会便宜了野草,化作春泥更护花,如果蒋允达念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把我的骨灰安放在家里,给我立个长生牌,以后他的每一任妻子都要给我烧香,我想我又有了一个新的作用,吓唬人的作用,我还没想好怎么装神弄鬼吓唬蒋允达的第二任,还有可能有第三□□子,蒋允达就非常不客气的把我从车里拖了出来,后来,他干脆不客气到家,顺便让他的一部分和我的另外一部分合二为一,最终,我们两个成为了一家人,连体的一家人,我望着在我身上忽起忽伏的蒋允达,为了一句我特想抽自己耳光的话,“哎,你说,如果我死了以后,我可不可以在你和你的第ppy的时候,我再出来吓唬她,会不会她一个激动,你受了牵连,然后从此你就一辈子就不举了呢。”我从心底里佩服自己的这个想法,我得不到的,就毁了他,真是一个绝妙的点子,然后,我看到蒋大少爷的脸变成了绿色,然后,整个晚上,蒋允达向我充分证明了他的那部分还是好好的,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他都有能力让我活的非常性福,直到我表示,我一定对他不离不弃,为了贪图他如此强壮的体力,我也不会舍得撒手西去,蒋允达这才好心放了我,我也充分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质疑男人的能力是种找死的行为,质疑一个二十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不懂的节制的qín_shòu更是一种找死的行为,我觉得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一部书了,名字就叫《我的qín_shòu老公》。
第二天早晨,当我还在和周公约会的时候,柳大小姐的夺命连坏叩就追来了,“俞大小姐,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起床,不要告诉我昨天你的夜生活过于丰富以至于今天起不来了,我告诉你,你昨天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你也要给我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