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兰似是风中飘絮,一上一下被顶起又落下,本就饿着,这番作弄下又没了劲道,乖乖地便叫了声:“哥哥……”声音轻得很,叫完脸都要扭过去。
男人兴起,突地从椅中站起,少年立时惊喘,那硬热雄物又插入不少,都怀疑里边要被弄坏掉,他拼命勾住李屹的脖颈,紧张之余,后穴不断紧缩。
闷笑着,李屹箍住少年细腰,几步跨到了床边,将他按到在床,就着紧连着的姿势又开始动作起来。
少年的两腿被分得极开,腰都快折断,被弄得浑身酸痛的同时,说不清的快感也层层涌上,他闭着双目不敢看头上男人的脸,只断断续续求着:“好了……哥哥……哥哥……”
李屹做着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把年纪,对性事并没那么热衷,可遇着这孩子,却不由自主便被勾了去,那夜的旖旎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想比那夜更极致,占有身下的人,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
两人这般厮缠着,外间突地想起小厮的声音:“盛少爷,您来了、呵呵,表少爷还在用、用饭……”
盛儿?李屹一顿,儿子备考,一直住在京郊薄府的别苑,怎地就这会儿赶过来。
被欺负得细喘不止的薄兰也睁开眼,向男人瞧去,眼里露出些松了口气的神情,这总要停了。
谁知男人却轻一笑,下身反又再次插进,少年惊得双眼瞪圆,拼命忍住才收住崩出喉咙的呻吟。
“父亲大人。”声音清亮,透着严肃。
李屹捏了下薄兰的脸颊,凑过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