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叶欢愤怒的直起身来,这次陈阳没有再压着他,只是轻而易举的接住用力击来的一拳,然后嘲弄的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转身欲逃——那里有一瓶红酒。
“欢哥你是想誓死捍卫贞洁吗?哈哈。”叶欢终究是老了,比不上年轻人的体力与灵敏,只是被陈阳一拌一带便面朝上被他压在身下。
用左手将叶欢的手腕握住举到头上,右手分开紧拢的双腿扒掉早已摇摇欲坠的毛巾。陈阳张口含住饱满胸肌上挺立的的乳珠,用牙齿细细碾磨,即使多年过去那里仍然呈现粉嫩的颜色。“嗯啊……放了我吧,小五,别再折磨欢哥了……啊”回答他的是试探性抠弄穴口的手指,那是陈阳的手。
未经人事的gāng_mén十分紧致干涩,只一个手指就把穴口撑得满满的,连活动都不能。陈阳在叶焕的哀求声中将手指越送越深,轻轻刮弄着火热的内壁试图找到他的前列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