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将藤条不重却也不轻地贴在儿子伤痕上,儿子因此而缩了缩屁股,她便警告性地打了下去。
“啊……”炎育陵尚被那一下鞭打的余力折磨著,藤条又贴上了皮肤,这一次他咬牙忍著不缩。
“在一起多久了?”母亲问。
“一年……”炎育陵有气无力地回答。
“一年有多少天?”
炎育陵下意识不敢回答,因为他了解母亲决定鞭打次数的习惯。
“妈咪,我真的有认真念书……”炎育陵真的开始害怕,三百六十五下,会死,会痛死……
“就那麽准确一年吗?”
“我不记得多了几个月啦……妈咪,你换把藤条好不好?”炎育陵求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所以还是多了几个月?妈咪不跟你追究,就取整数,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