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本王才说要好好再教导他一番。让他懂得何为‘该’何为‘不该’。”那个厉王敢打他的主意动他的人,就别怪他不顾血缘亲情了。
这段日子墨彻不常来探望,然每次来探望必定是搞得两人间颇为尴尬。
墨彻喜欢让远之靠在他怀中说话,偶有过分亲密之行。倘若是昔日,聂远之心中自然高兴万分,可如今,却是令他浑身僵硬,不知所为。
于是每一次都会闹得墨彻心中不快,勾起远之心中那些苦痛过往。
一日,远之刚有力下得了床榻,便被墨彻唤了去。
远之来到墨彻所住的院子,见到守在院子门口的唐哲。几日不见,唐哲的脸色差了许多,他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唐哲,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
“将军,身子可好些了?”避重就轻,唐哲并没有正面回答。
“好些了。”四下一望,随口问道:“唐宣呢?”
唐哲身子一震,脸上血色有褪去不少。聂远之是何等精明之人,一见他如此,不由眉头紧蹙。看来,有些事情,他该找唐哲好好谈谈了。
“唐哲,你我好久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