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还有小半碗,真不吃了?”
“吃不下了。”
男人就三口两口把余下的面条都解决了,抹抹嘴,拍了拍自己大腿,“来,到老公身上坐会。”
天宇很顺从地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嘴上吃得都是油,老公给你擦擦干净。”男人说着,按下青年的脑袋,吸吮舔舐他的两片柔嫩唇瓣,直到把嘴唇亲得又红又肿才松开。
姜文左手搂着青年的腰,右手伸到他穿的紧身短皮裙里揉捏翘臀,抬头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小嘴红红的,真漂亮。以后不用涂口红了,让老公亲一下就行。”
天宇被男人圈在怀里,作势挣扎,“别摸了,让我起来,我要回家。”
“好好好,老婆要回家了。我去收拾一下,你在车里等我。”
“嗯,”天宇起身,“你快点。”
两人回到家,姜文不明白为什么小妖精又闹别扭不愿和自己一起洗澡,暗自嘀咕着一个人进了浴室。天宇对着镜子慢吞吞地卸妆,故意磨蹭时间,其实是怕自己在浴室里对着男人赤裸健美的体魄又要忍不住。xiǎo_xué刚才被干得狠了,这会还有点胀胀的,不能再发浪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到底还是在习惯的驱使下窝到男人怀里,趴在男人身上腻歪了一阵才沉沉睡去。
天宇第二天一觉睡到临近中午,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翻身滚到男人惯常躺的位置,着迷般地在枕头上嗅了嗅。
男人蒙蒙亮就走了,面店是五点半就要开门营业的,雷打不动。已经过了半天,床上只剩下一个人的温度。天宇皱了皱眉,在枕头上泄愤般咬了一口,假想这是男人肩头的肉。
他闭着眼俯趴在床上,把手伸进内裤搓揉自己丰腴的双臀,想象此时被心爱的男人圈在怀里亵玩这个敏感的身体。
“老公……”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睡衣的扣子,让赤裸的胸膛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胸前的红粒很快硬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道,“老公,奶头肿了,好难受……”与此同时下身也起了反应,他干脆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半勃起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单上湿粘一片。
他想被男人用湿热的唇舌舔遍全身,把他的rǔ_tóu吸得胀到发疼,然后用粗硬滚烫的yīn_jīng把sāo_xué操到yín_shuǐ泛滥。
sāo_xué里又开始发痒,回想起ròu_bàng的滋味,yín_dàng地分泌出肠液。他用劲缩了缩xiǎo_xué,却不敢把手指插进去自慰。曾有一次他在床上插干自己的xiǎo_xué被男人发现,当场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狠操了他一个晚上,操到他叫哑了嗓子,射都射不出,xiǎo_xué都被干肿了,休息了近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男人说,这个xiǎo_xué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操,其他任何人,甚至青年自己,都没有权利去碰它。
男人虽然很宠自己,但最好还是不要去挑战他的控制欲。天宇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空虚的yín_xué。他翻过身仰面平躺着,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幻想着男人正在为自己shǒu_yín,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从guī_tóu一路摸到根部,连精囊都不放过,“老公在摸我,嗯……被老公摸硬了……好舒服……老公还要……”
他一只shǒu_yín乱地爱抚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揉捏两粒硬挺的rǔ_tóu,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被清液打湿的ròu_bàng,挤压饱涨的guī_tóu,指腹抚过铃口,战栗的快感袭遍全身,ròu_bàng顶端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肉柱一路延伸向下,股缝里也湿嗒嗒地。
可是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青年不断加快shǒu_yín的速度,却迟迟到不了高潮。他几乎天天被男人插干,习惯了从后穴获得更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现在前面的性器虽然爽到了,xiǎo_xué里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他强行按捺住急躁的情绪,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天宇,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有磁性。只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青年就不行了,他一只手继续撸着自己的性器,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不那么饥渴,“老公。”
“乖,是不是刚睡醒?”男人宠溺地笑了笑。
“嗯,我想你了……”仅仅在电话另一头听着男人的声音自己就要几乎高潮了,天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男人的回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下去,不要停。
“老公也想你,乖乖在家休息,等老公回来好好亲亲你。”姜文听到电话里青年充满依恋的情话,语调不由自主地加倍温柔,却听到青年急喘着不住地叫自己,随后一声高昂的尖叫,“老公,老公,啊啊……”
电话这头,天宇握着性器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jīng_yè,小腹上到处都是白浊。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时顾不上说话;而此时在电话那头,男人也已经哭笑不得地明白过来了,“小dàng_fù你又在发浪,是不是没有老公操你就射不出来了?说,有没有自己玩自己的小sāo_xué?”
“没有……没有碰小sāo_xué,等老公回来操。”刚经历高潮,青年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听得男人心里一阵悸动,“乖,老公晚上回家检查。”
青年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手机随意地丢在一旁,手捂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