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就坐了下来 。
仁翔放下手边的工作,转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递了瓶冰凉的饮料给了他,他接获并打开猛喝。
慢一点,灌蟋蟀吗?
他一口气喝下半罐 「吓」的一声 表示一点爽畅的快感。
「我就知道你会无聊到来这边找我。」
「我就想知道你能耐多久才要过来找我。」
举起肩膀,他擦了点汗后,就靠在我身上,轻靠躺著。
ㄟ!没锁门耶。
「反正我们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在营区还有什麼事我们不
敢做的?」
我嗤鼻的发出笑声。
西风瀟瑟瑟的呼啸著,这是顶楼加盖的铁皮屋。
四面吹来的风吹进洞口,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呜呜」声
。
听进耳窝裡,格外诡譎,令人不寒而立。
哈揪~
我打了个喷嚏,震盪在铁皮屋裡,迴音特别明显。
「吼~有人想你!谁。」
肯定不是你!我妈吧。
「可刚好就是我耶。」
仁翔都著嘴,靠的更加贴近我了。
他身上仍一直发出香气,是汗香
你是不是偷带香水进营区阿?
仁翔没有回答我,却厥著嘴笑 。
三八鬼耶!这可是营区ㄟ,你以為外面育。
「没有喷啦,这是爽身粉啦!」
靠在胸上的他,将头往上仰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