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窝还迴绕著我当初骂他的字句,你根本不是男人,当
兵就这麼害怕!
我永远不知道我為什麼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认為重了些,由其在他说出「我因為很爱你,怕当兵就
失去你,所以才忧虑。」后,我更加罪恶了点。
话筒这边的我,说出了放心中好久好久的三个字,对不
起!
我终於告诉了当年的他,也对当年自己的罪恶洗刷。
「為什麼要跟我说对不起?」
或许你忘了,我也不想再说明為什麼,不想让那些回忆
回来刺疼你。
反正我曾经不懂事时,对你说了些重话。你只是忘了。
伤口或许癒合了,可疤呢?
欧大可能忘了,毕竟我是伤害者。
那年说完你根本不是男人,当兵就这麼害怕!后,在他
要入伍前三天的午后,我拨了通电话给他。
告诉他,我们分手吧!
在电话另一头的他,虽然口气坚强的回应我,「这样也好
,可以让我好好当兵去,不再想你。」
可我却在电话这一头听见他落了一地泪的心碎,那声音,
清脆。
我永远记得他掛下电话说了最后一句话,话中带著卑微的
硬咽。
「我当兵后,如果有空,可以拨通电话给你吗?」,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