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入我的耳裡。那是平稳、沉实的脉搏声。
那一刻,我觉得我孕育著仁翔。
然而,仁翔只在那一刻,活在我的身体裡头。
我却并没有活在他的生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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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週末最后一天的清晨,我接到连长的来电。
连长在电话裡头通知我,指挥官批准我多放一週的时间。
不用迫切的赶回,养病后,在返回也不迟。
这兵,我当的可真轻盈多了!
仁翔得知后,都著嘴抱怨起我。
一下说指挥官太宠我,一下说我有当跟没当一样的快活。
他收起了行李,搭著车,返回营中。
接下来的一週,我们每天热线通话著。
只直又到了週末时,他先是直接先回他家一天后,跑来我
家渡过了 一天的日子。
我妈特别喜欢他,我爸对他常长谈著。
可时间总是会溜走的,我还是返营了。
一回营区的第一刻,先是找了连长,之后就是指挥官了。
我的笑容感染了他们,他们也笑了。
连上的生气,在这凉秋裡,因為我重生的加入,显得更加
热情茂密。
越是接近寒冬,就越到回忆起入伍时的天气。
这一刻也表示,我们等待的退伍日期,也即将到来。
西风冷颼颼的吹奏著,像在弹起一首悲歌 。
也让树梢上的叶,一扫而空,独留一枝枝孤立的枝头,在
寒风裡受冻著。
光秃秃的军营,特别感到秋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