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胤禩不肯再跟这榆木脑袋纠结,连忙否认,率先一步跨到了暗门跟前,也不管后边的人是什么表情,研究起开门方式。谁知,这乍一看危机四伏的暗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貌似也没有什么机关,开门之后就是一条通亮的封闭长廊,尽头处连着左拐的通道。
“我走前面,你跟着我。”
胤禩在思考的时候已经被人扯到身后,手腕上覆着的手掌零散有几个茧子,摩擦着贝勒爷多年养尊处优之下生出的平滑肌肤。他知道这条通道不会有危险,否则时小舞不可能安心的把铜钱放在门口作为提示,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跟着前面人缓慢的挪动步子。连理手掌传来的温度,还有他掌心渗出的细汗,都让胤禩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存在感,一种与对方真实的共存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