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赝品寝宫消沉了一会,调整好心态,嚷:“笔墨伺候。”
这里当值的傀儡迅速为我拿来一支笔,一叠纸。我看看说:“要三百支笔、三百张纸。”
傀儡们很听话,可在寝宫找三百支笔、三百张纸不是听话能解决的。他们只好上报给赝品,从他御书房取来笔、纸。
我让他们把纸整齐的铺满地面,我自己躺在床上,伸出六百根头发,每根头发延长到两至三丈长。一半发丝各压一张纸在地上;另一半发丝各缠一支毛笔。
一份《文礼》用三张纸就可写下,我算计好每张纸的字数,就用发丝缠绕的毛笔在铺了一地的纸上同时书写《文礼》的上、中、下三篇,共一百份的数额。傀儡们则靠墙蹲在地上不停研墨供我三百根毛笔使用,我本人则躺在床上继续犯相思病。
想想欲奴,想想东方凌鹫,怎么我爱的人都不爱我?欲奴也就算了,我得不到他的爱,别人也得不到,可东方凌鹫……
一想到他和岳冬在一起的场面我就难过,在一想到东方凌鹫怀里的人换成我,我就又难为情掩面,满床打滚。直到“呲啦”一在我的遐想中被扯烂,里面的书全洒了出来,我这才回到现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