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虽然对所有人都很严肃,可我从他看我的眼神中能感觉到他不喜欢我。以前我还笑他不如自己的儿子会做人,现在我笑不出来了。身份换了,低人一等,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今天第一堂就是严礼的礼教课,他在安排其他人的课业后,来到我面前表情极其严肃的说: “你是新来的,所以我要摸摸你的底。”
严礼对我的开场白还算合理,我忙站起来点点头,他问:“学过《文礼》吗?”
我说:“有。”
“背来听听。”
“全部?”
“你会多少就背多少。”
我想了想,我全都知道,既然会多少就要背诵多少,我只好把本朝整本的《文礼》背了一遍。我背完,严礼更加紧绷着脸问我:“知道意思吗?”
我答:“知道。”
严礼说:“从头解释一遍。”
我郁闷,他不会是公报私仇的刁难我吧?可我转念一想,如果我全解释的通,他对我的印象或许会好些,所以我从头详细的解说一遍。
在我解说的过程中严礼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我越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