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淮钧立刻呆住了,陈璞也清楚自己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伤害了他,像是徒手挖开了两个人的伤口,鲜血淋漓。可是他已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淮钧伤害了他,他也不会让他好受。
下一刻,淮钧反应过来,脸色骤变,语气也从低声下气变得危险,“我们说好了不再提起这一件事!”
“不提?你亲手做的恶事害怕让人提起吗?你、你、你这是、”陈璞一指指着淮钧,无情地说:“做贼心虚!”
阿福被他这一话吓得跪了下来,思索都没有,只一味儿为他求情道:“请圣上恕罪、陈璞只是受到惊吓,还没有回过神来,请圣上恕罪、请圣上恕罪……”
淮钧却完全地忽视了阿福,他眼中只有陈璞,他盯着陈璞,冷冷地说:“你再说一遍。”
陈璞却别过头去,没有回答。
淮钧用力地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过头来,厉声道:“我让你再说一遍!”
“你是、”倔强如陈璞,一字一顿,清晰的说:“做、贼、心、虚!”
听罢,淮钧松开了手,张狂的笑了几声,待他笑罢,眼神也变得冷漠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这冷漠的-